“明白了，那，還有沒有別的事？”唐雨菲準備退出去之前問道。
陸芷欣從抽屜裏拿出來一把辦公室鑰匙，說：“雨菲姐，這個歸你了。接下來，你就每天直接來這個辦公室上班吧。”
唐雨菲有些搞不清狀況。
陸芷欣起身把鑰匙放在她手裏，說：“接下來的工作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所以由你這個老板的高級助理來負責監督執行就好。這樣，你每天給我一個消息彙總吧，我接下去也不能每天來上班了。”
互誠這一波大動作之後，接下去的工作確實相對穩定，許庭生不管事沒問題，反正大家早就習慣了，但是陸芷欣這個工作狂居然也這麼放得下……唐雨菲有些意外。
“這學期我轉了新專業，確實很容易掛科的。許庭生專門說過的，我怕被他笑，所以打算認真上課，認真複習備考了。”
說到許庭生，陸芷欣不論語氣、神態，都成了另一個狀態。
唐雨菲了解狀況，也對閨蜜說話的狀態拿了出來，狡黠的笑著，說：“不止吧，我看是兩手抓……公司的事情辦得差不多了，個人攻勢要發動了。”
陸芷欣撞她一下，拉著她的手，笑著點頭說：“嗯，我打算找他陪我一起去圖書館複習去。然後就可以一起吃飯，一起散步了，對吧？”
“大學戀愛的感覺……溫情攻勢？”唐雨菲問。
“嗯。”陸芷欣不掩飾，點頭承認。
“不色誘啦？”
“……，不了，那個好像沒什麼用，我那天……”
陸芷欣把那天她在樓下留許庭生下來住說的話說了一遍。
唐雨菲聽完，笑著說：“笨。色誘哪有用說的。白教你了。”
陸芷欣堅持說：“反正以我對他的了解，這些簡單的東西反而是他更渴望的，其實，我也渴望呀，我才二十歲，許庭生還說我是小女孩呢。
我說了雨菲姐你別笑我，其實我最近總在想，那些談戀愛的人，他們第一次是怎麼把手牽在一起的？自然而然，還是先問？雨菲姐，你第一次牽手是怎樣的，還記得嗎？”
這哪裏是這幾天殺伐果斷的陸芷欣？
唐雨菲想了一會，說：“想不起來了。不過我還記得第一次跟人上床，記得那王八蛋先是說他就想躺一起睡一會，賭咒發誓絕不動我，然後抱我，說就隻想抱一下，抱著睡，絕不亂動，……
後來抱一下變成了摸一下，看一下……最後稀裏糊塗就給他了。對了，第一次還挺疼的，你做好心理準備，然後記得到時候讓許庭生溫柔點。”
“啊？他應該挺溫柔……我……哎呀，雨菲姐，你怎麼又往這事上帶……”
兩個人笑笑鬧鬧一會，唐雨菲神情平靜下來，認真說：
“其實這樣真好，真的，真好。可能怕你總是太沉重吧，具體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當我聽你說這些，知道你在想著這麼簡單的小事情，反而覺得很美好。去吧，加油，拿下許庭生。”
唐雨菲握拳說了聲加油。
陸芷欣回到河岸民居二樓，卸了妝，換下來灰黑色的職業套裝，換上暖色調的襯衫和毛衣，泛白的修身牛仔褲，白色帆布鞋。
當她長發披肩，帶著燦爛的笑容，換了輕快的步伐走在校園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