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淩牧和淩寒是相依為命的兄妹。父母早亡,迫使兩個孩子早早地走入人世。淩牧小小年紀就在碼頭背包裹,每天都回來很晚。但是他總是會和淩寒說幾句話,問問淩牧這一天過得怎麼樣。
淩寒每天都在家裏做些家務,有空時會繡寫東西賺點錢幣。
有一天,夜色深沉。淩寒還是沒有看見淩牧回來,淩寒就在家裏煮了粥,不顧哥哥的囑咐,一個人走上了漆黑的小路。、
一路上,淩寒都很高興,嘴裏還哼著小曲,她想,馬上,她就可以見到哥哥了。可是,她那天遇上了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
她來不及反抗,就已經被一個男子撲到在地。男子撕扯開她的上衣,瘋狂地吻著淩寒的臉,頸部,一直往下,隨後,下體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疼痛。眼淚從眼眶裏像泉水一般噴湧出來。
那個男子一連和她做了好幾次,淩寒隻覺得疼痛,從身體到心理,所有的快感都化作了麻木和淚水,仿佛這不是她自己的身體。
那個人走後,淩寒幾乎沒有力氣站起來,她的腦中時而一片混亂,時而一片空白,她隻記得自己的家。在原地坐了很久以後,淩寒起身走回了自己家。那時淩牧已經到了家。看到淩寒的樣子,心裏像是有一把刀在戳,絞得心之痛。他問淩寒怎麼回事,淩寒仿佛沒有聽見他的話。他對淩寒說,“來,換套衣裳吧。”淩寒隻是傻傻地對著淩牧說,“哥,我的粥,我的粥”,然後哈哈笑了出來。
從那以後,淩寒的狀態時好時壞。她開始不讓陌生人靠近,尤其是男子。她會開始大喊大叫。就連淩牧有時都不能靠近。
後來,淩牧成為了殺手組織的頭頭。淩寒就被安置在這樣的一處院落。安排了一個丫鬟,淩寒有時記不起這個哥哥,有時又會抱著哥哥痛哭。
這種痛,雲裳是有切身體會的。以至於她看見淩寒,就像看見了自己。自己的初夜被一個嫖客奪走了以後,很長一段時間內,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抽空了,隻剩下了一個軀殼。她會倚著窗戶,怔怔地看著街上車水馬龍。炎涼世界,自己竟然被安置在青樓之中。有時直想飛身而下,可是腦海裏總會浮現起一個女子的聲音“好好地活下去。”每每想到這裏,雲裳就斷了自戕的念頭。
“姐姐,這些梔子花你給你,養在花瓶裏。”淩寒微笑著對雲裳說。
雲裳用手接過一大束梔子花,摸了摸淩寒的頭發,淩寒沒有抗拒。
看來這次來得真是時候,淩寒的表現很好,雲裳心下高興,笑容蕩漾開來。
“我走了,淩寒,過些日子再來看你。”
雲裳又囑咐了丫鬟幾句。就揮手向淩寒告別,關上了門,然後走回自己的現在住的房子。
到了屋裏,雲裳就找來一隻花瓶,把梔子花養在瓶子裏。她在椅子上坐下來,環視房子的四周,都是孤清的一片。
自己離開將軍府三天了,一個人住在這裏,也許是習慣了有鈴兒的日子,現在覺得很寂寞。耳旁還時常響起鈴兒的笑聲和鈴鐺聲。
鈴兒是自己的孩子,是自己全部的寄托,可是現在要見一麵都難了,不知知道鈴兒現在過得怎麼樣,林曆軍事繁忙,會不會照顧到鈴兒呢?想著想著,雲裳的眼淚就流了下來,自己幼年不幸,這種苦難絕不能夠再讓鈴兒經曆一遍。
雲裳想到這裏,就又走出屋子,走到大街上,向著將軍府走去。
雲裳不知道,有個穿著布衣的男子正在跟著她。
雲裳來到了將軍府門口,正想走進去。門口的侍衛就走上前來,攔住了雲裳。
“我想看看鈴兒!”雲裳哀切道。
“夫人,不行!”
“府裏吩咐了,你不能進府!”
“看一眼都不行嗎?”
“不行!”
侍衛很堅決地說:“夫人,是真的不行,東方夫人吩咐了,誰讓你進去,就撤了誰的職。”
雲裳歎了口氣,轉了身離開了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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