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這樣,每年進入拳市的拳手仍然多的不計其數。他們有性格以殺人為樂者,有被生活所迫者,有監獄死刑犯等等,不一而足。這些人加入黑拳市場都會被陪訓一到兩年,優秀者被送往各大黑拳角鬥場,而被淘汰的唯一結果便是死亡。
猛然下麵再次傳來山呼海嘯般的聲音。一個光頭白人大漢威武的走進了角鬥場。他臉上的一道道紋身充滿著野性的暴力。
白人舉著雙臂,肌肉高高鼓起,繞走一圈,山呼海嘯般的聲音再度響起。
“他叫白熊,上月戰績十二勝一敗。這個月是第一次出場,人氣很足,因為這個人夠暴力。”陸青霞道。
李星淡淡的看著,沒有反應。
這時陸青霞俏皮的轉過頭,看著李星嘻嘻笑了兩聲,道,“有沒有興趣賭一把,沒錢我可以給你。”
李星搖了搖頭,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剛剛走進角鬥場的另一個拳手。
這個拳手個子不高,身材看起來是個亞洲女性,臉上戴著一副笑的麵具,她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六角形狀的掛墜。
這個掛墜除了顏色是白色之外,其他的竟然和李鷹拍賣下的玉石一模一樣。
陸青霞看著李星的模樣撇了下嘴,“她是個新人,代號冰狐,來自東南亞黑拳陪訓基地,是同期拳手中的優秀者。這應該是她的第一場角鬥。”
李星轉過了頭,思索了一下問道,“這個拳手能接觸下嗎?”
陸青霞眼裏閃過驚訝,“怎麼,看上人家了啊?”
李星沒答,而是冷漠了把目光重新投向了角鬥場。
“現在不可以,但如果她能打贏這場拳,我可以試著和負責人談談。”陸青霞道。
過了一會,李星才淡淡的說了句,“謝謝。”
這時,冰狐已經站到了白熊的對麵。她並沒有像白熊一樣繞圈一周,換取觀眾的歡呼,隻是在那站著,靜靜等待著戰鬥的開始。
相比起白熊的高大強壯,新人冰狐顯得那麼弱小,就如隨時能被風吹走的蒲公英般。
“吼!”白熊一聲興奮的吼叫,看著冰狐,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小姑娘,這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不如認輸走吧?”
冰狐緩緩的搖了搖頭,靜靜的站著,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這時候,角鬥場上一片大屏幕亮起,開始介紹兩人的資料。
白熊,男,美利堅人,來自加勒比拳手陪訓基地,總戰績八十勝,十七敗。最近十場戰績,九勝一敗,銅牌選手。
冰狐,華國人,來自東南亞拳手培訓基地,同期學員成績第三名,戰績無,鐵牌選手。
看完介紹,陸青霞撇了下嘴,“哎,木頭,鐵牌拳手對銅牌拳手,你的小情人可能要失敗奧。”
李星對陸青霞的嘲諷沒什麼反應,隻是淡淡的看著角鬥場道,“銅牌和鐵牌有什麼區別?”
“銅牌選手必須戰鬥場次超過八十場,勝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所有新拳手都會是鐵牌,隻有戰績達到了才能晉升。”陸青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