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政府也做出了一些補償,直接從軍事護士學院調過來一個漂亮的年輕姑娘照顧他,這個護士的工資由國家發放,吳鋒不用掏一分錢,這個姑娘叫柳湘雨,十九歲,剛剛從護士學院畢業,就在她對自己的未來充滿興奮準備迎接挑戰的時候,卻是突然被上司調到了這裏來照顧一個退役的殘疾特種兵,這一照顧就是滿五年才能換人,這讓她心裏相當的不爽。
自己努力的一切,結果卻換來這麼一個事業,這和她的夢想有著太大的出入,她堅決的不同意,即使是聽說了這個青年的事跡之後也隻是覺得他挺悲劇的,罪犯沒把他怎麼樣,卻是被人質給弄瞎了,真是諷刺,對於她的態度,政府並並沒有理睬,一個剛剛實習畢業的人,連一點成績都沒有,又沒有過大的家世背景,隻是承諾了她不菲的薪水之後,直接強行將她安排在這裏,這使得她把一切的怒火全都發泄到了武風這裏。
如果武風還是武風,也許不會說什麼,但是關鍵就在於這個武風並不是武風,而是吳鋒,所以兩人從見麵開始矛盾直接升華為仇恨,柳湘雨將自己要浪費五年青春的怨恨發在了吳鋒身上,吳鋒卻將自己弱到爆的運氣的怒火發泄在了柳湘雨身上,相處四個多月,吵了四個多月。
回到現在,吳鋒從沙發上起來慢慢摸回自己的臥室,這時一個女子出現在客廳裏,生的極美,十八九歲年紀,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眼珠子黑漆漆的,兩頰暈紅,粉色的緊身運動衣將那玲瓏嬌秀的身材襯托出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膚光勝雪,眉目如畫,但是此刻如此魅力之下,她的麵孔上隻有一副厭煩的神情看著正在找路的吳鋒道:“小心點,別摔死了。”
吳鋒沒有說話,四個月來,他對這女的已經沒辦法了,最終采取了終結戰役模式,沉默是金,殺傷力百分之百,他的沉默幾乎讓柳湘雨瘋掉,她以前起碼還能喝吳鋒吵一吵打發時間,但是吳鋒這一沉默,她好像變得更加無聊,心裏都有種想殘虐吳鋒的想法。
慢慢摸索回自己的臥室,吳鋒躺在床上又陷入了抉擇,兩個月前他已經知道了那個麵具不知道用什麼方法一直藏在他的腦海裏,而且自己也能將他喚出來,那部《天殘訣》自己也看了,寫的很清楚:“功法有逆天之力,遂需殘身一器。”光是這句話就讓吳鋒考慮了兩個月。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該修煉這部功法,也許自己真能變得厲害,但是自己現在已經失去了雙眼,要是功法殘的正好是這雙眼睛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但是要不是呢?若是殘的是手腳呢?那自己不是雪上加霜?所以即使他可以修煉,但是卻一直都不敢修煉,現在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再好好考慮一下了。
傍晚,柳湘雨將飯做好之後直接放在客廳裏,在吳鋒的門上敲了敲知會了他一聲就出去了,說是今晚回來回很晚,有什麼事,叫她父親幫他。因為柳湘雨的家在S市郊區,離武風的家比較遠,所以她直接將自己的父親接過來再武風家裏住下了,反正這個房子很大,房間也多,對此吳鋒也沒有什麼意見,反正這本來就不是自己的,潛意識裏,雖然現在吳鋒就是武風,但是他還是將這具身體的主人看作是別人。
考慮了好久,已經是深夜,吳鋒突然聽見開門的聲音,想來是柳湘雨回來了,真是羨慕人家可以到外麵瀟灑,而自己好像已經和這個世界脫軌了一般,人生變得索然無味,吳鋒突然想到,也許自己真的該賭上一把,人生不就是充滿了機遇和拚搏才變得精彩麼,自己得到《天殘訣》就是機遇,那拚搏呢?自己的道路還沒有開始就要放棄麼?
嘴角微微翹起,這一刻吳鋒想開了,他決定今晚就開始修煉天殘訣,也許自己會好運的被《天殘訣》功法的副作用挑中已瞎的雙眼,更可能是別的器官,但是必須要練,如果自己運氣好,那麼也許自己的人生將從此改變,即使運氣不好,隻要不是差勁到極點,直接腦殘,那也有拚搏的希望。想到這裏,吳鋒深吸一口氣,精神集中在腦海中,不時,血光一閃,一個古樸的黑色麵具浮現在他麵前,雖然這些他都看不見。
上天就是愛看戲,而且從來不挑事情的好壞、大小、有趣或無趣,什麼戲都是通殺。最悲哀的是上天同時也是每一場戲的導演,大神級導演。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啊,多多支持。拜謝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