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殺:水墨 刀遺(1 / 2)

“淅淅瀝瀝------”雨還未停,一天,就在這小雨中度過。

一天的課已經結束了,憂泣仍舊趴在桌子上睡覺,葉晴趴在一邊看著他,那一行淚跡還留在麵頰上,可淚水已經幹涸了,桌子上也流下了淚的痕跡。

一支鉛筆伸過來,輕輕觸碰了一下憂泣的臉,遠憂泣那深邃的眸子徐徐睜開,“幹什麼?”葉晴尷尬的笑了笑,“哈-哈,放學了,哈-哈。”憂泣瞄了瞄她,“走吧。”憂泣起身離開,葉晴急忙跟上去。

憂泣依舊從黑色地帶走過,坦蕩蕩的,壓根不在乎白天打的人前來報複。葉晴則躲在憂泣身後緊緊跟隨著,還是擔心不過小心點也沒錯。曾經喧鬧的小巷子裏空無一人,作響的隻有二人的腳步聲。

一邊的大樓天台上,一個白衣男子觀看著下麵兩人靜靜走過,“就是他把你們打的那麼慘?”周圍數個早上剛被打的十一個人連忙點了點頭,“是,大哥,你可一定要為我們作主啊,這小子。。。。。。”白衣人揮了揮手,“他是我恨的人,在你們大嫂來之前,我一定會要了他的命,但現在我剛辦完一個A級別的任務,精力不佳,等過幾天再找他麻煩,你們先別惹他,滾回去睡覺。”

“憂泣同學,我回去了。”葉晴對憂泣調皮的搖了搖手,轉身跑進自己家門,憂泣也轉身扭上門,順著重力倒在一直放在門邊的椅子上,一滴淚水流下,漸漸的,由一滴發展到兩行------再堅強的人,也有脆弱的一麵;再脆弱的人,也有堅強的一麵。

憂泣翻開衣櫃的衣服,一把古樸的長刀正嗡鳴著,憂泣輕輕撫摸著刀身。。。。。。

墓地中,一個黑衣人站在一個無名碑前,隻有這個墓碑的周圍沒有密密麻麻的墳,獨自立在一片空地當中,“哭,五年了,我又回來看你了。。。你還記得這把刀嗎?我還留著你送我的唯一一件東西。。。我對不起你啊,我也不配被你原諒。。。。。。”刀快速舞動起來,周圍的塵土飛濺,憂泣的眼角,又一次流下那純淨的淚水,滴下,消失。。。。。。

“呀!今天真得要遲到了!”葉晴推開門,正打算衝向學校,今年可是她僅有的第二次晚起了,因為她父母經常不在家,所以她就是一個人,非常寂寞,連今天生日都沒人陪。葉晴想到這裏,神色不由得低沉。“嗒------”是硬木與水泥地所敲擊發出的聲音,葉晴回神一看,一身黑衣的憂泣用刀支著身子正向上有一步,沒一步的向上走。葉晴見狀,立刻上前幫忙,“這麼了,搞成這樣。”憂泣沒有說話,繼續支起自己。

回到家,憂泣依舊坐在門邊的椅子上,“有沒有吃的,餓死了。”葉晴連忙說:“有,我去給你拿。”說完,就跑出去了。憂泣歪倒在椅子上,半昏迷過去了。想想,平均一秒揮兩次刀,用全力揮,揮了一夜,除去走回來的時間,揮了五小時,三百分鍾,一萬八千秒,三萬六千次,是正常人可以完成的嗎?脫虛是正常的了。

不一會兒,葉晴抱著大堆零食回來了,顯然是她從自家搬來的,果斷撕開一包妙脆角,抓一把,往憂泣嘴巴裏塞,憂泣先是猛的一驚,後來,就開始咀嚼那膨化食品,差不多吃了五包常見的副食品後,有憂泣總算吃得不餓了。疏了一口氣,拿起一個沒有任何牌子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老王嗎,代我向學校請個假,還有一個叫葉晴的請個假,今天我不去學校了,那個人是因為我遲到的,就索性都請了。”對麵傳來調侃的聲音,“呦,才去一天就泡到一個妞了,不愧是殺戮小組的人啊。”如果局長在憂泣麵前的話,憂泣鐵定打的他連他親娘都認不出來。“好了,你個老不死的,幹你的事去。”憂泣不等局長回話,就掛機了。看了看雜亂的衣物,和滿身的大汗就向葉晴遞過去一百塊錢,葉晴連忙擺擺手,“同學之間,不要錢的。”憂泣挑挑嘴,“我是讓你幫我買一些洗浴用品,我想洗個澡。”葉晴這才接過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