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屆“新生杯”結束了以後,時間進入大三,我也未能脫俗地找了個女朋友,該女朋友是藝術係學畫畫的,一直畫不好圓的東西,又因為某日打開水時被哪個臭腳踢來的球砸了水壺,所以一直厭惡足球以及與之相關的東西。因此,我一直喜歡的足球也慢慢地被荒廢。
時間進入大四,一切都開始變得亂糟糟的了,像豬像狗,最後豬狗不如地總算找到了一份賣盜版蝶的工作;工作找好了又開始忙畢業設計,忙著煩著,煩著忙著,最後幹脆出錢去交大研究生部買了份畢業設計,名字忘了改就交上去了算完事;完事後又忙著和女友鬧分手,一天要往女生宿舍跑三回,接著又從女生宿舍一個人往建大酒吧跑三回,喝完酒回來時經過女生宿舍,忍不住操起兩塊磚對著那個熟識的窗戶砸了上去,這下算是徹底的沒戲了;沒戲了以後抬回來一打紮啤,和許洋、薛文滔在宿舍的樓頂一邊喝一邊把空酒瓶往地上砸,砸完了困了睡著了。第二睡到下午才醒來,醒來後什麼也不想了,開始重操舊業天天去交大踢球,離校之前還不忘叫上平時一起踢球的哥們踢了場告別賽。
參加工作以後,踢球的機會就更少了,這讓我想起了許洋、薛文滔以及高中時候的黑白兄弟。我曾經信誓旦旦地說:“假如要把我放到一個荒島上,我能願帶一個足球去也不願帶一個女人去。”現在馬上要結婚了,想起這句話還是覺得當時說得對,足球比女人簡單多了。
球是不踢了,足彩還得買,不賭賭運氣中個大獎啊什麼的,難道還能叫我白開水送饃吃一輩子啊,想想,天天喝白開水啃大饃的日子真他媽沒意思,好在還有世界杯值得期待。
6月9日,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