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子,非是本座破你冷水,如今的飛仙門雖遠不如上古時期強大,卻也非一般宗派可比,玄寒之氣向來是易耗難成的珍貴之物,他們絕不會輕易給一個外人來享受,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廣陵子淡淡開口。
“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呢?”葉純陽笑了笑。
他從來不是輕易放棄的性格,結丹的困難他心中知曉,即使修成鑄丹法也隻有不到三分之一的機會,若有玄寒之氣相助,機會當可大大提高。
有這機會擺在麵前,再大的險也值得葉純陽去冒!
“總之該說的本座都已說了,去與不去決定在你。”廣陵子有些複雜的歎了一聲,不再多說了。
葉純陽目光微微閃爍,起身除了茶樓。
雖然知道了玄寒之氣的下落,但暫時也沒有什麼的好的辦法,隻待回到純陽居後再思量定計。
一路上葉純陽沒有雇傭馬車,而是在街上緩步慢行,當回到純陽居的時候已近夜色。
“眼下雖然知道飛仙門有玄寒之氣,但要混入此派還需多收集一些信息從長計議才是。”
葉純陽回到自己的密室,略作思索後取來一道符,在其上留了幾道話語後揚手祭出,此符立即化作火光升空,向城內某個方向隱去。
接下來的的時間裏,葉純陽愈發勤奮的修煉鑄丹法,日複一日下,丹田裏的金光也比之前增多數倍,直到數個月後已近圓滿。
這幾個月裏除了必要的出診之外葉純陽甚少外出,倒是褚姓老者每隔幾日便神神秘秘的到此,但沒有逗留多久就又離去。
自然是葉純陽讓其代為打聽飛仙門消息的緣故。
不過飛仙門似乎神秘異常,甚少有消息流傳出,外人所知道的也知其外表而不知內在,甚至其宗門所在也無人得知。
如此一來葉純陽要在此派中獲得玄寒之氣就變得困難重重。
“這飛仙門如此神秘,單是在此收集消息不足以了解,眼下鑄丹法既已近大成,看來我需想辦法離開此處了。”
某一日,葉純陽關上鋪門後回到洞府。
他如往常一般來到藥田和靈寵間查看,小青和貔貅尚在吸收體內的妖魔之氣但從此刻散發的氣息來看,似乎已近尾期,想來要不了多久就能全部煉化了。
也不知到時候這兩隻靈寵是否會發生某些變化?
略想一下後,葉純陽打開腰間的靈獸袋將小青和貔貅收了起來,又來到豢養食妖蠱的密室。
幾日前用靈勺催熟了大量靈草,喂養群蠱的育靈丹已足夠支撐一段時間,葉純陽索性也將它們收了起來,以待下批靈草再次成熟的時候再為它們煉製丹藥為其進食。
將靈寵全部收好後,葉純陽又來到藥田趁著子時法力恢複之際一個法訣將其毀去,隨後又將洞府悉數化為普通房屋的模樣,最後才在自己的房間裏閉目修煉起來。
而在葉純陽進行著某種準備的時候,深夜裏,城外某一處荒郊之地,虛空中盤旋飛來數道虹光,落下後現出幾名身穿褐色服飾的人影。
其中一人模樣熟悉,若葉純陽在此定一眼認出正是數月前鑒寶大會上對紅瀟郡主愛慕的那位陸姓青年。
但此時這陸姓青年神色敬畏的站在另一人身後,此人看起來年紀與其相差不大,卻氣息雄渾,竟是一位築基後期修士,左臉上帶著一條疤痕,一直延伸到嘴角,使其平添了幾分凶厲。
“陸雲,你確定寧王府中確有我要的東西?”築基後期的男子站在一塊巨石上,隔空望著原州國皇城,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孫師叔放心,晚輩已經數次打探,寧王多年前確實偶然得到過一塊玄鐵之精,可笑此人不知此物是修仙者煉寶的材料,幾番請人打成兵器未果便將其封存庫中,師叔尋找此物多年,今日勢必能如願以償的。”
陸雲嘿嘿笑道。
“如此甚好。”那位姓孫的青年男子滿意點頭,道:“我知道你此番的目的,你不就是看上了寧王府那小丫頭嗎?待此去滅了王府上下之後,此女自然交給你處置。”
“多謝師叔成全!”陸雲聞言大喜。
孫姓青年麵無表情的點頭,觀察了半刻後又道:“不過原州國是在飛仙門的地界之內,咱們暗中來此可不能驚動了他們,否則一旦飛仙門的插手,後果可就難料了,所以此番必須速戰速決!”
話落,孫姓青年身形一晃,帶領眾人直向城內掠去。
陸雲目中寒光一閃,連忙禦器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