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禁製甚多,道友需得小心行走才是。”那中年男子途中不忘提醒。
葉純陽默然點頭。
得了這麼多靈石,二人自是心情大好,一路多是恭維討好之詞,很快即他領到祥雲之外。
“此處乃是懸空城與祥雲的銜接之處,已然安全了,道友請自便。”中年男子回頭向葉純陽笑道。
在他們看來,這葉小寶遲早是要被諸葛羽收拾的,而此人似乎很富裕的樣子,他們自是想著從他身上多撈些好處,否則等他被諸葛羽滅掉可就白白錯失機會了。
話落便欲恭送葉純陽離去。
但他並沒有動,而是立在原地,麵上多有古怪之色。
看了看二人,葉純陽忽然一笑,道:“照道友所言,此處既是兩地銜接,那在此做些什麼,想來城內護衛兵不會插手?”
“正是如此,咦,道友此話是什麼意思?”中年男子笑著點頭,正想繼續說些什麼,忽然覺得不對,然而不等他開口,眼前突然一黑。
“啪”的一聲,中年男子驟然飛起,身體淩空打轉,眼前冒起一片金星。
竟被葉純陽一巴掌拍暈。
“葉道友,你……”
身旁一人臉色狂變,正欲嗬斥,突然也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靈力護罩都未能祭出便已一頭紮入城牆之內,似死狗一般橫在那裏。
原本那中年男子仍是渾渾噩噩,但看到同伴在城牆內紮得頭破血流之後頓時清醒,怪叫一聲後,急忙取出一支信箭要向召喚附近同門。
但是這信號尚未點燃,麵前已是迎來葉純陽充滿笑意的臉。
“砰”的一聲巨響,中年男子也隨他那位師弟去了。
不過葉純陽在將其紮進城牆之時刻意收緩了幾分,讓其保留幾分清醒,並未昏死過去,是以那中年男子明明昏昏欲睡,卻又切身感覺到頭破血流的疼痛。
“道友饒命!不知我師兄弟二人何處得罪了道友,若有冒犯,我二人自當向道友賠罪,但我二人乃乾坤劍派門下,道友膽敢羞辱我等,我派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中年男子心中怒然,口中雖是求饒,卻不忘以門派鎮壓。
“區區門派,葉某何懼?”葉純陽麵透冷意,“前幾日看你二人貪圖葉某的靈石似乎很開心,現在感覺如何?”
中年男子聽聞此話臉色驀然一變,驚顫道:“道友此話何意,我等何時貪圖過道友的靈石?”
他竟咬牙裝作不知。
“看來閣下記性不是很好,既然如此,便讓本人替你回憶回憶。”
葉純陽冷笑一聲,說話間驀然抬手,中年男子腦袋又狠狠紮進城牆之中。
“住手!前輩住手!”
中年男子連連慘叫,道友都不敢稱呼了,連忙改口喚葉純陽前輩。
“現在可想起來了嗎?”葉純陽露出和善的笑容。
“是,前輩租用那間洞府,的確是一年一萬靈石便可以,是小人財迷心竅,妄自貪圖前輩的靈石,小人這便如數奉還。”
中年男子滿臉苦相,慌忙掏出乾坤袋丟給葉純陽。
將乾坤袋隨手接過,葉純陽默然清點了一番,包括方才讓二人引路所給,一共四萬多靈石全部收回。
事實上,以他強大的神識,怎會感知不出祥雲中的禁製,此番令二人帶路隻是要將靈石連本帶利的收回。
雖然葉純陽並不在乎這點靈石,卻也不想白白當了冤大頭,此二人既然敢敲詐到他的頭上,自然要付出代價的。
“小人已將靈石悉數奉還,前輩可否放了小人?”那中年男子哭喪著臉求饒。
“自然可以了。”葉純陽笑了笑,可忽然間又若有所思的道:“說來本人還需在你乾坤劍派的管轄之處再多租用一段時間,這樣吧,那洞府租金既是一年一萬靈石,本人也不能讓你吃了虧。”
說話間分出一半靈石。
中年男子見狀卻連連心顫,絲毫不敢接過,不住搖頭道:“前輩大人大量饒了小人,豈敢再收您費用,那洞府前輩想租用多久便用多久,分文不取!”
葉純陽一怔,怒道:“混賬東西,你是瞧得本人寒酸,付不起洞府租金是不是?葉某素來恩怨分明,你如此所為豈非輕視本人,讓本人成了那卑鄙無恥的小人?”
“不不不,前輩多慮了,小人豈敢輕視前輩,祥雲隸屬各派,但我等在此守衛多年,多租一處或少租一處門派也不會多問,免去租金是小人孝敬前輩,怎會陷前輩於不義。”中年男子很是認真的道。
“果真如此?”
“確實如此!”
聞言,葉純陽不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