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不見了,可是他卻存在,在那個細小的角落,還有悲傷的孩子,以及一些無病的呻吟。似乎她帶來了希望,推崇她,讓一切進入雙眼,可是她的身邊,總會留下即將淡褪的足跡,她明白,其實她並不了解。
神的孩子,笑著,走向天堂,細潤的絨毛抓著我,是啊,那是她的雙手,不願將我放開,即便一半一半,也不會改變。也許她才是遮掩的人,將黑夜掩蓋,而離去,卻留下了本質,一切都歸於平靜。
我聽到它們在輕語,不,也許是密語,隻有我們聽得見,在那本書上,這些被放在頁麵的左腳,小小得,看上去並不清晰,已被寫下,和放棄的人們,走在一起。渺小,是真實的表現,而他們卻總沉浸在自己的夢中,看不見,也走不出那個完美的世界,也許我也是如此。
我聽見它說,即使是一顆黯淡的星也好,至少那是我看到的,第一課明星,若不是這樣,又怎能懷著過去遺忘?看得見,卻又說不出,而又該如何麵對自己。一道裂口探出的雙手,我是該那它出來,還是任由它離去,這未必太過於迷茫。
走得太遠,讓我看不見黑色的花朵和那些迷人的軀殼,隻能從這裏,掠過紛繁的空間,走出第一步,也許很遠很遠。我變得不想了解太多關於別人的事,過於煩雜多變,像女人的心,影子,籠罩著他的雙眼,是麼?看上去有些鮮紅,耀眼,連自己都感到恐懼,手上還有什麼,各種力量,早就已經流亡,留下自己,輕台小築,獨飲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