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慢慢的進入了寒冬,但辰飛的大軍依然每日訓練不輟。辰飛有種預感,時間越來越緊迫了,很快就會有大事發生了,所以每天都去盯著大軍訓練,希望大軍能夠多提升一些實力,也好在將來的變局之中多一些生存的機會。
靈蕙宮、玄黃殿、範家和甄家卻也越來越煩躁了,戰爭已經進行了多半年之久了,而大夏也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疲於應付南北兩麵的戰爭,他們就心中難耐了。試探了這麼久,都沒有看到大夏有什麼激烈的反應。
此時,四方勢力都齊聚一堂。冰月、張蕭、範風、商丙四人彙聚在中州一處隱秘的地方。商風死後,商家讓商丙繼承了商家族長,也不知道商家用了什麼秘法,現在的商丙已經有合體中期的實力了。
四人沒有攜帶任何隨從,隻身出現在了中州國都之內,在一個酒樓之內相聚在了一起。
張蕭隨意的坐在座位之上,笑道:“諸位,既然來了,就說說你們的看法吧。”
冰月嬌笑道:“張大哥,你也算是老大哥了,你有什麼看法盡管說出來,我們必定言聽計從。”
張蕭哈哈一笑,看了一眼冰月,冰月話隨如此說,其實這裏最難對付的就是她了,對此張蕭心知肚明。張蕭說道:“大家既然有意結成同盟,那就該暢所欲言,其實我們的目的都是一致的,你們說對不對?“
範風說道:“你們的目的我不管,我隻是想要為我兒報仇。冰月,辰飛那小兔崽子是帶兵向北邊去了,他現在在那裏?”
冰月哼道:“他在那裏我怎麼知道?我還想找他呢?”
範風站起來說道:“你靈蕙宮不會是將他抓了起來吧?我可聽說那小子帶了數萬殘兵掩護大軍撤退,就此生死不明了,我想以他的實力和那幾萬殘軍怎麼可能是你靈蕙宮的對手呢?”
冰月冷笑道:“我冰月說沒有見到辰飛,就是沒有,信不信由你。”
張蕭看著他們爭吵,也不阻止,隻是有意無意的看了冰月一眼,顯然他也有這方麵的懷疑。
商丙說道:“範家主,我可以保證,靈蕙宮確實沒有抓到辰飛。”
範風冷笑道:“這是誰啊?大人說話怎麼也輪到小孩子插嘴了?”
商丙蹭的一聲站起來,指著範風說道:“我敬重您是老前輩,可你也不要欺人太甚。”
範風嘿嘿一笑說道:“我就是欺負你了,你又能怎麼樣?一個喪家之犬,也敢在我麵前狂吠?”
商丙被氣的滿臉透紅,心中怒火中燒,手握上又鬆開,沒辦法,自己實力不如人,而且家族勢力也差了一籌,若是此時動手隻能是自取其辱。
冰月冷哼一聲,手一揮,一道白光向範風激射而去,範風立刻揮手一擋,“哼--”範風痛哼一聲,隻見在他的手上插著一個冰針,不等範風伸手拔出,冰針就化了。範風隻感覺一股冰寒之氣向身體之內侵蝕去,範風說道:“冰月,你……”
冰月冷哼一聲,說道:“這是對你無禮的一點兒懲罰,下次說話注意點兒。”說完嫵媚的看了一眼商丙。商丙隻感覺心中一暖,就有些魂不守舍了。
張蕭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冰月,笑道:“好了,大家既然坐到了一起,就是抱著相同的目的,何必因為一些小事而傷了和氣呢?”
冰月笑道:“還是張大哥說話讓人感覺舒服,不想像某些人,好像今天早上吃了什麼東西似的。嗬嗬。”
範風恨恨的看了冰月一眼,卻不敢多說什麼,他現在隻是在盡全力抵擋著冰寒之氣的侵蝕。
張蕭笑道:“既然你喊我一聲大哥,那我就托大叫你一聲妹妹,冰月小妹,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抓到辰飛?此事是關緊要啊。”說完緊緊的盯著冰月的眼睛。
冰月嬌笑道:“連張大哥也不相信我嗎?那好,我對天發誓,若是我捉到了那個叫辰飛的人,就讓我在渡天劫的時候灰飛煙滅。”這可真的算是毒誓了,誰敢拿渡天劫開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