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薑玉寒抓住了唐天放的語病說。
這時候,唐天放的臉上顯現出來可疑的紅暈,扭扭捏捏的說“是,是啊,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包括那裏。聽以前驗過身的人說過,還要拿著棍子進去捅”說著,朝著自己身體的中後偏下方的部位比了比。
“噗”薑玉寒將剛喝了一口的酒,一下子噴了出來。什麼?身體中後偏下方的部位,那不就是屁眼嗎?竟然還要拿棍子去捅,那不成了典型的爆菊花了嗎?這大陸上的人還真挺能琢磨的,原來爆菊花的曆史竟然這麼的流傳久遠?真是太特麼的有才了,自己對發明出這項驗身的人,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我說,還要用棍子捅,這也太特麼的變態了吧?是不是這些個公公們享受不到做男人的樂趣,而想象出來的一種折磨人的方法啊?”薑玉寒不可思議的問道。
唐天放拚命的點點頭,如小雞啄米一般“是啊是啊,我猜也是這個原因。額,那個,玉寒兄弟,變態是什麼意思?”
“就是變得不正常的意思”這個詞彙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畢竟這些現象不是當今大陸之上所有的現象,所以他隻有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哦,原來的這樣子啊!”唐天放明了的點點頭,接著又說“聽說以前有一個被驗過身的人,出來的時候,雙腿顫抖,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才養好的,你說有多可怕?”唐天放心有餘悸的說著。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唐天放悲憤的看著已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薑玉寒,氣鼓鼓的說道“我說玉寒兄弟,哥哥我都要上吊了,你怎麼還在這裏兀自笑個沒完?你倒是趕快幫著哥哥我想想辦法啊!”
半晌之後,終於收住了笑聲的薑玉寒這才勉強忍住笑意。看向唐天放,在看到他那肥肥的身體的時候,又一次的忍俊不禁,再次開懷大笑。這不怨他,實在是這件事情太搞笑了!
唐天放氣得扭過頭去,獨自喝著悶酒,不再搭理薑玉寒。哼,要笑就讓他笑個夠吧,反正也是這樣了!
薑玉寒看著他氣惱的樣子,這才再次止住了笑聲,不過他的眼神中還是盈滿了笑意。正色的說道“那個劉公公平時都有些什麼嗜好?”
唐天放見他終於不再笑了,這才轉過身來,認真的想著。一會兒之後,說“若說嗜好倒是沒有聽說他有什麼嗜好,不過我聽說這人有著很嚴重的潔癖。聽說他每天都要洗兩回澡以上,無論是冬夏。而且他用的東西,絕對不允許別人碰,這是整個兒皇宮大內都知道的事情。上次皇上賜給他座位,礙於皇命難違,他隻好坐了”
喝了一口酒,唐天放又接著說“他坐倒是坐了,結果你猜怎麼樣?他竟然從懷裏掏出手帕來,將椅子上上下下裏裏外外的,徹底擦拭了三遍。最後才將手帕鋪到椅子上麵,屁股隻挨著椅子邊兒沾了那麼一下,便馬上站起來了。然後還告訴皇上,說奴才已經坐過了”
薑玉寒驚奇的問他“難道皇上就沒有生氣嗎?他這不是等於藐視皇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