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帳裏,所有的將士們坐在一起,個個手舉著酒碗談笑風生。重傷將俞的秦仙,還有驚魂剛定的唐天放也出席了慶功宴。
秦恒哈哈大笑“來為我們的薑玉寒將軍幹一碗,此次如若沒有玉寒將軍的話,我們此刻恐怕就要被逼著退軍了。來,玉寒,本元帥先幹為敬”說罷,一仰頭,將一大碗酒一飲而盡。
薑玉寒端起酒碗,衝著秦恒一舉“謝元帥”說罷,也是一口喝幹,整個兒席間熱鬧無比。
這時,秦恒端著酒碗站起來,看向帳篷內的眾人。神色嚴肅的說“日前,本元帥曾經許諾過,無論何人,隻要能夠解決糧草的問題,本元帥就封他做將軍。今日,薑玉寒不但解決了糧草的問題,而且還將唐先鋒救了回來,更是功不可沒。現在,本元帥正式封薑玉寒,為我軍大將軍,官銜在秦仙之上”
秦恒話音一落,頓時整個兒元帥帳內一片喧嘩。有真心道賀的,也有冷嘲熱諷的。秦仙就是屬於冷嘲熱諷的,他內心極度的不平衡。自己自幼便隨父親征戰沙場,立了無數赫赫戰功,卻隻是當了一個先鋒官。這薑玉寒小小年紀,玄功修為更是不如自己,憑什麼隻立了這麼一點兒功,一下子就能夠當上將軍?更何況以後自己見到他還要行禮。
他端起酒碗,朝著薑玉寒一舉“恭喜將軍平步青雲呐,這個機會可真是天上掉餡餅啊”
薑玉寒微微一笑“秦先鋒過獎了,薑某隻是運氣好一些罷了,不但僥幸的完成了任務,而且還毫發無傷,這可真是要感謝老天的眷顧”
秦仙聽出來他是在影射自己不但沒有完成任務,而且還身負重傷的事,不由得惱羞成怒。“咣”的一聲兒他將酒碗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噌”的站起來“你,薑玉寒,你不要欺人太甚”
薑玉寒端起麵前的酒碗,喝了一小口,然後一笑“秦先鋒這話本將軍可就不明白了,我怎麼就欺人太甚了?我又怎麼敢欺負你秦大公子呢?”
秦恒一見兩人之間劍拔弩張,便出來調節“好啦好啦,今日本來就是給玉寒將軍開慶功宴的,仙兒,不要胡鬧快坐下來”
秦仙忿忿的看了一眼薑玉寒,這才負氣坐了下去,端起麵前的酒碗,一口便喝了下去。
這時候,唐天放扭動著他那三百多斤的身體,端著酒碗朝薑玉寒走過來,來到薑玉寒的麵前站定“聽說是你救了我,來,我敬你一碗”說罷,一仰頭喝下碗中的酒。
薑玉寒也舉起酒碗“小事一樁,不足掛齒”隨後,也將這碗酒幹了。
唐天放見他幹了酒之後,扭動著肥胖的身體,來到薑玉寒的旁邊坐下。他對這薑玉寒很有好感,不為別的,他被俘連秦恒都沒有能力救出他來,卻是眼前這個少年將他救出來。單這一份救命之恩,就足以令他對薑玉寒刮目相看。再說,單單剛才他對秦仙那不屑一顧的樣子,便深得他心。
因為秦仙比他還要小兩歲,從小到大他便總被人拿來跟秦仙比,無論是琴棋書畫,還是玄功修為無一不比。他總是比不過秦仙,而秦仙總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讓他看了就不爽到了極點。所以薑玉寒剛剛對秦仙說的那些話,狠狠的殺了秦仙的威風,這令他心裏爽到了極點,他決定以後一定要和這薑玉寒做朋友。於是,他對薑玉寒更加的熱情。
對麵,秦仙看著薑玉寒和唐天放兩人聊得熱火朝天的,心裏氣得直癢癢。哼,爛泥扶不上牆。這才當上了將軍,就和這個京城第一紈絝公子,混到了一起。足可以見到,未來的薑玉寒也定然如這唐天放一樣,是個人見人厭的紈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