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鍾靈今日大膽火熱,便是手中的藥十分確定是解藥,朱鵬會不會給懷中的嬌·娃吃,也是兩說之事。
“解藥什麼的,最討厭了,要舒服,何必吃它,我不是更好‘吃’嗎?”
輕輕笑著,將女孩本就往下掉的羅衣解盡拽下,鋪散在地上,暴露出鍾靈那比陽光更鮮嫩燦爛的軀體,朱鵬右手一揮拍擊身側地麵,四周便“呼”的焚起了極為熾烈的顯赫紫焰,既是防護,也遮掩住了其間激烈的‘肉搏大戰’。
鍾靈是極聽話,但也極秀氣臉嫩的性子,今日若不是藥力之助,朱鵬真不知多久才能嚐今日幕天席地的銷魂滋味呢……
一番胡天胡地的顛倒癲狂,足足持續了七天左右,修者的體魄遠遠比凡人強悍,所以陰陽交融享受雙修妙詣時,也比凡人更添十倍、百倍的快感。
所謂仙道長生,所求的可不僅僅隻是“長生”而已,確切的說,長生不過是一切熾烈欲·望的最完美載體而已。
世人皆以為修者清心寡欲甚至於無欲無求,但修行至今,在朱鵬的眼中所謂修者卻是另一番模樣。
他們往往擁有著比凡人更加熾烈十倍欲·望與渴求,越是其中強者便越是如此,隻是凡人區區一百年的壽數實在太短太短了,哪怕爭朝夕、趕日月,也根本無法承載他們的欲·望與渴求。因此,修者這個職業才應運而生,所謂修行者,卻正是一群瘋狂追求著世間最本質欲·望的團體,說是最大的貪婪者也不為過。
七日之後,寧江鎮迎來了一位清秀俊雅的年輕貴公子與他臉色微白的美貌‘病’夫人,兩人的風姿氣度都不是小小寧江鎮民可以窺視的,都不用言語或者其它,雙方生命最本質的差距便讓寧江鎮所有的行人都自覺的左右避開,將道路的最中央讓給這對陌生的華貴夫婦。
對於這一點,寧江鎮民甚至都缺乏明醒的認識,隻以為是理所當然的自然而然。
看著四周鎮民那隱現清白的憔悴臉色,看著整個小鎮都陷入一股垂垂卻又熾熱迷亂的氣息之中,朱鵬心中漸漸有了定數。
“果然大手筆呀,普通的淫徒采花,也就一朵一朵的采,雲中鶴倒好,直接以整個城鎮為單位,對著萬多人盜取陰陽,可以說是:擬道吞天,男女不忌呀。”朱鵬輕輕笑著在鍾靈耳邊低語,卻被女孩毫不猶豫的轉頭,送了個後腦勺。
對於此,朱鵬卻隻能摸摸鼻子認了,那七天玩得實在有些過於盡興,以至於後麵都有些沒顧忌鍾靈的體質與感覺,朱鵬的體魄哪怕在金丹修者中都不算弱的,身嬌體弱的鍾靈兒,哪受得了這蠻獸狂風暴雨似的摧殘征伐。
第三天時鍾靈身上的藥性便已經被解了,但朱鵬卻來了性子,幾乎把懷中可人兒的每一寸揉碎,每一寸肌膚都被他撫摸甚至親吻了數遍。最後鍾靈幾乎是受傷昏迷才熄滅了朱鵬心中的火熱,然後靠傷藥才讓女孩基本恢複了行動能力,隻是一時痛快的後果便是鍾靈這段時間幾乎都不理朱鵬了,這可是多年以來從來沒有過的發脾氣。
然而此刻,時值正午。
突然,本來還看似平靜的寧江鎮突然散出了陣陣不知其源的淡粉色光霧,朱鵬眼內有隱隱的血色閃過,正看到整個寧江鎮的上空,被一個巨大的粉色法陣所籠罩遮蓋。一股不同於尋常陰陽雙修法道的氣機運作開始,雖稍顯霸道,但既便是已通陰陽雙修術的朱鵬,也不得不讚歎其中的氣脈運轉之妙。
粉紅色的淡光自天空中法陣作用下,如同小雨般降下寧江,氣勁光澤在朱鵬這種修者眼中,恍如絕世珍寶出土般閃耀著引人矚目的光芒。
然而對於凡人來說就並非如此了,所有寧江被粉紅色光雨霧氣所沾染的凡人,身體都出現了異樣的變化和熾熱的情緒。
片刻後,寧江小鎮的青樓,生意份外火爆,本來生意清冷的客棧,在大白天的卻無故多了大批男男女女前來投店……
剛剛還熱鬧的街市此時此刻已經萬人空巷,朱鵬還注意到,剛剛街邊賣豆腐的慈祥老太太被一個賣鹹魚的老頭拽屋裏去了。朱鵬都不好阻止,隻能在暗地裏祝願:“大爺,別閃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