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中則也想為自己的丈夫分擔憂愁,這些事情,她自然而然的便會知曉一些,如此一來,表現的對朱三三再親昵接近,也顯得自然而然了。
幾番熱切到不成的寒暄昵語後,寧中則才輕輕笑著放過麵紅耳赤的朱三三,她隻當這是朱三三麵對自己屈尊紆貴親切的窘迫緊張,卻全然沒有注意到朱三三那眼眸內幾乎壓不住的灼熱。
她的目光每一次不經意的掃到寧中則亦或嶽靈珊裸露在外的少少肌膚時,便不自覺的輕咽口水,若是朱鵬在側,便會一眼看出朱三三的垂涎欲滴。
狠狠的嗅了一下自己被寧中則牽過的玉掌,朱三三隻覺得心內一片難抑的火熱,隻是嘴角卻綻放起一抹極冷的笑:“沉醉於權勢與謀算中不可自拔的女劍仙,三十年之後還能再剩下幾分無雙無對的淩銳?
慢慢的沉迷吧,希望當劍器臨頭身死時,你還能為你今日的作為不悔……
當然,在你死之前,老娘我一定要享受個夠。”
再狠狠一嗅手上的餘香,朱三三驀然一個哆嗦,然後她臉色潮紅的轉入了一間靜室,她是自知自事,若再不轉到個沒人的地方,一會恐怕就要丟醜了。
“嘖嘖嘖,真是難看呀,隻是一個已為人妻、人母數百年的老女人而已,居然讓你這麼難看,丟下外麵的事,自己跑到這來發泄。”
朱三三的私人靜室內,她一支纖手伸入自己裙裝之內,一隻被寧中則牽過的手,則放在鼻前猛嗅,看得出她已經到了一定極限,時至今日已經異常美麗的臉龐布滿了性感的潮紅媚意,隻是就在她瀕臨高潮巔峰時。
“吱”門突然開了,接著便是一道冰冷冷聲音的惡意譏諷。
“啊……”
長長的低吟,如泣如訴一般,在身後銀裙女子那冷淡的目光下,朱三三直接進入了感官的高潮,修行者清心寡欲,或者說心意強悍,除了體修者外,一般修行者都可以將一切欲念壓製在理智之下。
但朱三三不同,她修煉的《葵花魔功》性走極端,偏頗激進,一切執意念頭不但不壓製,反而逆化心魔,可以用來更進修為,便如同正常的江海航行是規避風暴颶風,而魔修者卻是在狂濤怒浪中駕船馭舟,凶險恐怖固然是正道修行的百倍以上,但借勢用力的精進迅猛,卻也是正道修行的百倍以上……
“嗬嗬嗬嗬,你不懂,你當然不懂,就因為是人妻,就因為是母女,所以才十倍的刺激,十倍的好玩呀,哈哈哈……”
雙手捂著自己的臉,發出癲狂似的笑意,朱三三驀然小臉脹·紅的飛身抱住門口的銀衫女子,白靈大驚之下大力的掙紮,但朱三三卻狂了似的,抱著女孩那長長秀美的結實大腿便不鬆手了,她還不住用臉摩擦著詭笑言道:
“白靈呀白靈,你說日後我們把整個華山劍宗吸食幹淨後,鵬他會不會允許我當著嶽不群的麵強暴寧中則和嶽靈珊?嗯……
唉呀呀,那樣也不成,那樣我不就被嶽不群看光了嗎?
鵬的占有欲那麼強烈,一定不會允許的,那我,便把調教好的美人·犬牽到嶽不群麵前好了,我實在太想看那個偽君子當時的臉色了,一定,一定會讓我興奮的高潮吧?”
“砰”
朱三三被白靈極重的一腳踢得飛了起來,重重的撞在身後的牆壁上,整個人一點點掛畫似的滑下,甚至還猛然吐了口血水,看來白靈實在被她惡心到了,這一腳踢得可謂極重。
便好似沾了什麼髒東西一般,白靈甚至還嫌惡似的跺了跺腳,抖了抖那襲華美的銀裙。
“你越來越變態了知不知道?
鵬早就勸過你少看些《朱·顏血》少看些《一千零一夜》你便是不聽,日後黑化扭曲到鵬都接受不了的地步,我看你怎麼辦。”
說到這裏,白靈長長的吐了口氣,然後才平複情緒言道:“鵬交給你的《隨風計劃》完成的如何?華山劍宗腐化程度怎樣,引起嶽不群的懷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