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是不了,本來就變化‘頗大’,在胡亂換名字,他該認不出我來了……”
腦海之中,自然而然浮出那個一身黑袍,手執霸劍的桀驁男子,想到他即將在自己身下掙紮承受,想到他即將在自己胯·下婉轉淋漓,她就感到一股近乎高潮的強烈快感。
“呼……”長長的吐了口炙熱的氣息,女子對著自己燥動的欲·望言道:“不急,不急於一時,這麼多年都等了,也不在乎再等一時三刻,更何況,大餐之前,總得多少品些甜點。”
女子似乎對自己的想法思路極為滿意,下一刻,身影便憑空一閃而逝,赤裸白嫩的雙足踏著虛空氣流,鬼魅而靈活,迅快的簡直不似人類,如此精妙遁術,哪怕在整個地星,也堪稱前所未見……
其實,當然會如此強大,她修煉的本就是此時地星最最強大的功法,而且沒有之一,就是最強大的功法,在高等仙道大位麵,也是最上品的高階絕學。
紅樓的一片草幕花叢中,正一陣陣不規律的搖晃,裏麵時有細細·嫩嫩的旋律傳出,三個年輕美貌的女孩,正在小臉紅紅的玩著成人的遊戲,就好像西方教會同性戀與雞·奸橫行一樣,血魂紅樓既然完全沒有男人存在,那這裏美麗女孩的擇偶對象,便隻能選擇彼此同性。
對於這一點,也許紅樓高層是隱性鼓勵態度,因為十數年來,紅樓似乎從來沒有因為同性戀而被責罰弟子。
欲·望與純美交疊的百合之戀在紅樓漸漸盛行,而草叢這三人組,卻也是配合默契的此道老手了,正在互相的撫摸挑逗中,漸漸陷入更加炙熱、銷魂的境界。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長相最為清純可人的女子,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身體的摩擦,引得另外兩個配合默契的女孩微微的皺眉嘟嘴。
隻是,她們看到那個清純可人的女子癡癡呆呆的看著一個方向,本能的就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而很快她們便陷入了一般無二的沉迷,隻因那個憑空禦風而來的女子,是如此風儀俊美,如此的氣質無雙,盡管她隻是向這個方向滿意的輕輕一笑,但隻是那一笑的風情魅力,便已經將三個陷得還不深的女孩,永遠拉入了百合的深淵……
宮寒影在一個華美的牢籠裏絕望,盡管這裏靈石不缺,盡管此處丹藥不斷,但牢籠就是牢籠,並不會因為物質的滿足而產生本質的變化。
她,終究是不得自由。剛開始時,宮寒影還四麵的出手轟擊,通過各種手段,希望能脫出牢籠獲得自由,但很快,她便發現了這是一種奢望,看守此處的女弟子精銳無比,戰鬥與戒備的能力,根本不是她一個外交司的女弟子可以與之抗衡的。
而且,相比這些女弟子,宮寒影更加害怕的卻還是一個人,一個明明是女人,卻比尋常男人還要貪婪、醜惡十倍的女人。
“怎麼坐在這裏發呆,想我了嗎?也是呢,自從那次要了你的身子後,我便閉關,沒再好好疼過你,卻是我的過錯,冷落美人呢……”就在宮寒影坐在梳妝鏡前,看著明晰玉鏡愣愣發呆時,一個美人的皓首卻突然壓在她的左側肩上,與此同時,一隻纖細的手掌突然鑽入她的衣懷,在其衣衫內遊走不休,起伏不斷。
宮寒影想要掙紮,想要反抗,想要尖叫,但這一切一切的情緒,都在那靈動若蛇的纖手愛撫土崩瓦解。與此同時,血魄嶺供奉司暖閣之內,燈火猶明,朱鵬一個人靜坐其上,對照著有些殘缺不全的《笑傲江湖》不斷的思考,不斷的布紙磨墨,批注不斷。
整部《笑傲江湖》朱鵬都已經通體背過,每一個文字都是爛熟於胸,而在其中出現的重要人物中,有一共五人被朱鵬重點注意,甚至直接批注在白紙之上,不斷分析著他們的性格特點,甚至所行所為造成因果牽連。
這五個人分別是嶽不群,左冷禪,任我行,令狐衝與東方不敗。
五個需要重點注意的人物中,嶽不群名列榜首,理由也非常的明晰簡單,若不是氣運所累,他幾乎得到了《笑傲江湖》整部書中的最後勝利,甚至最後連他的死都是一個意外。而且一個擅於隱藏陰冷若蛇的男人,也比左冷禪這種明目張膽、雄才大略的梟雄,難對付無數倍。
左冷禪次席於嶽不群,不是他才華能力不如嶽不群,而是大勢所累,他實在為嶽不群吸引了太多太多的仇恨與火力,嵩山劍宗的迅猛發展的強大實力,實在讓五嶽另外四宗根本就無法接受,羨慕、忌憚,甚至恨,敵對的種子,其實早早就已經種下。
任我行野心能力不遜色於左冷禪與嶽不群,雖然東方不敗說他是‘匹夫’一個,但哪怕是一頭豬,隻要修行了《吸星大·法》如此神功,朱鵬都不會不予以相當的重視。更何況任我行在東方不敗之前當魔教教主多年,把整個日月神宮經營的好生興旺,如此人物,怎麼也不能說是匹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