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壯年一代的朱鐵鎧,青年一輩的蘇玉與朱三三等人,至於蘇問蛇與蘇玉的姑姑蘇晴,則還在閉關中,蘇晴具體如何朱鵬不甚清楚,但是蘇問蛇朱鵬卻是了解的。
他不把自己的潛力迫發到極限,絕不會輕易的築基,蘇問蛇在修行方麵的極端程度和朱鵬很像,都是那種不撞南牆不回頭,就算撞到南牆,估摸著“南牆”不厚的話,也要把“南牆”撞破的狠角。
但朱鵬拿一顆築基丹把他這位老師給坑了,除非能以絕大毅力硬性擺脫築基丹的致命誘惑,不然蘇問蛇累死累活也別想功行九轉,全麵迫發出自己的修行潛力了。
除開這些原本屬於血魄嶺築基境高手外,因為這兩年築基丹的販賣與發行,這個大大的會議室內又多了幾位不屬於血魄嶺的築基境高手,隻是他們無論質量還是數量都遠遠無法與血魄嶺的強者相比,彼此之間更是隱隱的相互猜忌,所以血魄嶺方麵十分大方的把他們吸入核心階層,在安他們心的同時,也是把他們擺在眼前,限製其做小動作的可能性。
“相比寒影那不輕不重的傷勢,還是血魄嶺的利益更加重要一些,而且既然上了五年大比的擂台,便等於放棄了自己一切的身份優勢,是敗是死,皆是命數,我再怎麼樣,也不會因此指責祭司大人。”說到這裏,毒龍子李哲稍稍的停頓。
然後,他以一種異樣的眼神注視朱鵬,輕輕語道:“大祭司,若我沒有感覺錯,您現在是築基境後期了吧?”一句言語,說得滿室皆靜,除了朱允、朱鐵鎧與蘇信等少數人外,幾乎在場的所有修士都驚變了臉色。理由很簡單,他們幾乎無一例外都是初入築基的程度,在目前這個時代,如此修為進度已稱得上呼風喚雨成仙做祖的一方人物了,哪怕他們利用了築基丹的輔助之功。此時此刻這群“一方人物”乍然一聽有人已經是築基高階,他們自然會在驚駭之餘,羨慕、嫉妒外加恨。
而朱允沒有色變是因為他已經是築基中期,再加上敏銳的劍心可以隱隱感應到朱鵬的修行進度,自然不會覺得太過驚詫,朱鐵鎧是早已經知道朱鵬的修行進度,此時喝著茶水遮掩臉色,都顯得異樣得意。
至於剛剛穩定修為,出關沒幾年的蘇信,既不能感受朱鵬的修為進度,也不是朱鵬的直係親人,他之所以可以神色不變,卻是因為政客素質的喜怒不形於色,此時見他一臉的淡然平靜,可是朱鵬注意到,他在桌幔之下的手掌,卻漸漸的緊握起來——李哲都感受到朱鵬的修行進度了,血魄三老之中唯有他感受不到,這不是變相說明昔日主政血魄嶺的蘇姓,正在由原本的最強,漸漸變成今日的‘最弱’。
將在場眾人的臉色變化掃入眼中,朱鵬也不囉嗦,直接把自己身為築基境後期修士的真元往外一爆,他這八年多的苦修可不是白費功夫的,一方麵是朱鵬自己肯用功,修行根底又異常雄渾紮實,再加上最好的外部條件由血魄嶺提供,最好的修行靈丹由昔日的隨心聚寶閣‘提供’,這些因素彙聚起來,自然而然就讓他修出了驚人的成績。
那一身如淵如海的升騰靈氣壓迫而出,在場所有修者幾乎都產生一種泰山懸於頭頂的可怕感覺,好在朱鵬也隻是一放既收,不然他若是心懷惡意,多壓迫久一會,就有可能在幾個根基稍弱的修者身上,造成長久的心理影響,極大的限製其日後的精進速度與突破可能。
“好了,關於我修行層次的話題就先說到這,我們今天還有許多重要的決議要辦,希望在場的諸位道友前輩都能夠給出與議題相應的合理建議。畢竟,大家都是我血魄嶺的長老身份了,血魄嶺強盛,大家的利益才不會受到侵犯,血魄嶺若是衰亡,在座諸位不說身死命喪,至少也得丟失許許多多的便利與權益,諸位說是這個理吧。”
一邊言語,朱鵬一邊自朱三三的手中接過一些最重要的待決議案,然後以會議主持的身份言語:“首先是關於輪值的問題,築基境修士身份高貴,出場費那也是既高且貴,以至於沒有足夠利益的推動,大家寧願躲起來閉關,也不願意為血魄嶺和血魄城出力,那些作法,可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