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可以見血魄大祭司這個巨城執掌者的女侍,俗話說宰相門房七品官,她也是差不多的地位,每一次隻是正常的進門傳話,就會被塞到相當的好處,推都推不掉,若是得到好的回應,更是會被塞大大的紅包,便如同這一次得到大祭司正麵的回答一般。
隻可惜,還不等她笑到最歡暢處,身後就已經傳來了朱三三反悔的話語,“等等,回來。”
語音冷冷,那名女侍幾乎已經聽到這句話語後麵的潛台詞了,隻是盡管不願,但她還是迅速的回頭,甚至連臉上的微笑,都保持的那麼燦爛且自然。
“改了剛剛的命令,今夜的明月閣之宴我不去了。”一句話語,沒有理由也沒有解釋,上位者朝令夕改本是大忌諱,但還沒出門的命令自然是改改也無妨。並且朱三三確信,眼前這個一向機靈聰敏的小家夥也不會把自己的反應隨便亂說,她是一個自身定位準確且十分惜命的丫頭。
“是”應了一聲,依然是神色不變的緩緩退下,隻是那個侍者女孩卻在為自己飛走的紅包好處而哀嚎不已,當然,也隻是無聲的哀嚎。
“剩下那兩層變數,本身就是因為公子的不確定性格,我這段時間幾乎逢宴必至,雖做足了公子的作派風格,但其實因為“太像”所以顯得有些不真了。”
“那些精明似鬼的老家夥應該是隱約察覺到了什麼,隻是始終都不敢確定,所以頻繁的邀我夜宴,接觸的多了,破綻自然也就越露越多。呼,應對那些老而不死的家夥,還真是不能有絲毫的懈怠呀。”如是低語,朱三三緩緩以雙指揉按著自家的頭顱兩側,盡量放鬆自己因為長期繃緊而越發遲鈍、疲勞的神經。
這些文案工作與政治·鬥爭在朱鵬離去之前,她便一直代為處理,按理說沒道理朱鵬走後,她處理一模一樣的事情就會變得疲累不堪,但事實就是這樣。
有朱鵬在背後靠著,和沒有朱鵬在背後靠著,朱三三處理一樣的事情,卻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覺。已經三個月了,可朱三三卻仍舊無法拋棄當初的習慣,背後有公子支撐著,那種膽氣十足的強硬感覺,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便是處理同樣的事務,有朱鵬在和沒有朱鵬,朱三三在執行信心與處理氣魄上,完全不同。
然而就在這時,一對溫軟的小手突然撫上了朱三三的肩頭,那種輕重適宜的力度,幾乎一瞬間就顯示出高明的按摩功底,讓朱三三麻、痛、酥交織,幾乎瞬間舒爽的呻吟出聲。
隻是朱三三的身體先是繃緊,然後背脊在感受到身後女子那洶湧的雙·峰之後,才緩緩的鬆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