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剛剛在酒宴中走動時,無意中發現李氏一脈的修士鬼鬼祟祟的聚集,他們似乎對您的上位極為不服,我擔心他們會製造事端。”從剛剛那股興奮的勁頭中緩和過來,歐陽盼收好成堆禮品紅包後,對朱鵬如是言語。
“我踩著他們大長老的腦袋上位,他們當然不會舒服,更何況李哲本就是李氏一脈的頂梁柱,他一倒,整個李氏在血魄嶺高端戰力這一層麵就再也沒有話語權了,現在可不同末法時代,仙道的重啟,意味高端修士力量的不斷放大,沒有高端修士的話語權就漸漸意味著一個家族的落寞衰敗,李氏高層又怎麼可能不急不怒。”朱鵬了然的言語,李哲都已經被他放倒,李氏這個積蓄了莫大財富的氏族,在朱鵬的眼中就好像待宰的肥羊一般,想殺便殺,想宰便宰。
隻有朱三三皺眉的低語:“大人不要太過輕忽,李氏一脈在家族後勤方麵經營百年,實在底力無窮,若是他們真的從中作梗,難保不會出現大問題。”聽到朱三三的話語,歐陽盼更是憂慮,她也知道朱鵬不可能把太多的時間精力放到這些權勢與行政方麵,相比自身修行進度,任何權勢利益在朱鵬眼中都要靠邊站,所以歐陽盼實在擔心朱鵬會在輕忽之下吃虧——今夜才收了一袋禮,實在沒收夠呢。
眼珠一轉,歐陽盼便計上心頭,“大人,我聽說您在血魄嶺對陣李哲時,曾經親口言語,說是傾慕初戀的女孩李師師,您若是趁勢迎娶了李師師,李氏一脈的反抗,不攻自解,恐怕還有豐厚的嫁妝臨門,何其劃算。”一句話語,把朱鵬與朱三三說得臉色異樣,目光詭異的看向歐陽盼,把女孩弄得好不尷尬,拿出鏡子自己對照一番,沒有什麼異樣呀?
好在朱鵬也算多少了解了歐陽盼的性子,雖然詫異她的“大度”,但腦子還轉得過來。“現在還不是時候,師師固然要娶,但我若這個時候求親議和,未免有示弱之嫌。”
“他們想下手陰我,盡管放馬過來,看我敢不敢把他們伸過來的爪子剁掉,權術之道,在乎平衡,所謂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必須要先劈雷霆再灑雨露,不然顯得我朱鵬太好說話,太容易到手的溫和,他們也不過真心珍惜。”一邊言語,朱鵬一邊冷笑,話語之中那股殘酷淋漓的味道,在隱約間透出一股駭人的血腥……
一夜酒宴歌舞,十分的成功,盡管朱鵬十分遺憾沒能與那母女三人做出更加深入的交流,但之前的基本目的卻全都達到了,完全狀態的朱鵬挾威威大勢足以鎮壓一切野望,血魄之城一時穩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