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朱鵬自負萬無一失的“戰平”要求,卻被李哲哈哈狂笑著甩手拒絕。“你倒是打得好主意,你一身輕輕鬆鬆的甩手回去,我這副淒慘模樣,對外人說是戰平,諾大血魄嶺數百萬人,人人都是瞎子?誰信呀!”
“最後你血魄朱鵬踩著我李哲的腦袋上位不說,還TM給自己多加一個敬老尊賢的名頭,日後我見了你,還得是我欠你情,朱鵬,你這算盤打得實在太精明,難怪短短幾年功夫便可以帶著朱家一脈拔地而起,可惜,可惜我李家沒有你這樣的兒郎呀,哈哈哈……”肆意無忌的狂笑,李哲的周身上下真元不強,但在朱鵬的紫魄之中,卻有著堪稱恐怖的氣機起伏,就好像打開大壩的閥門,不大的閥門擰動,卻意味著無量的流水恍如天河一般倒灌。
朱鵬一步一步的退,盡管他精修體道,更不乏與人死磕到底的膽魄與凶狠,但那畢竟是最後的手段,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修者不是武者,朱鵬對自己的定位一向清楚。
“朱鵬,你以為把我傷到這種地步,你便是贏定了?看來大哥雖然看重你,但畢竟還是留著底牌,並沒有把我們三個老東西的底子,都掀給你看呀。”暢意的笑,李哲緩緩將腰間的遊龍劍拔出,隻是不同於朱鵬,他是自自己血肉之中拔出利劍呀,殷紅的血水,頓時恍如不要錢般流淌,隻是傷得越重,李哲身上的威脅與狂氣便越重。
“鵬兒打得不錯,可惜,他最大的錯處就是覺險而避,並沒有在捅入那致勝一劍的時候選擇強襲,將變數壓低到最低程度。也因此,他錯失了戰勝二弟的最後可能。”
血魄嶺內,蘇信一改剛剛的緊張重新變得神色從容,看著狂笑的李哲如是言語,十分的肯定。他太了解自己二弟的那一記絕殺了,壯年時代,南爭北戰,李哲憑借這招反敗為勝,不知道虐殺了多少戰力強過他的對手,實在是很賴皮但也很恐怖的一式殺招,在蘇信看來,真元耗盡,氣力不多的朱鵬,絕對無法在李哲這記殺招麵前幸免,堪稱必敗無疑。
血魄巨城近百裏外,戰場之中,天穹之上,有一團巨大氣機流罩下,卻是李哲那條靈器化形的漆黑毒龍,隻是剛剛一直與它在高空中進行纏鬥的機鐵神鷹卻不知所蹤,明顯被其擊破了。“你那隻注入妖禽獸魂的鐵鷹的確不錯,工藝精湛,居然很是與我的毒龍過了幾招。”撫摸著那頭張牙舞爪的囂張黑龍,李哲同樣在囂張的笑,狂氣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