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也注意到這條信息了,但屬下覺得,可能性不大。哪怕有紫緣引仙陣為誘,但苦寂劍門在苦寂老人手中,辛苦支撐了這麼多年,自有其宗派生命力,讓那幾個掌權者,放棄手中的權力,放棄自家宗門的傳承道統,加入我們血魄嶺,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次回應朱鵬的,卻並不是猛禽道人,而是一位年輕英俊,眼光清明的血魄修士。猛禽道人修為雖強,但當保鏢合適,當副手湊合,但當幕僚軍師,那就開玩笑了。他的才智不在這個方麵,朱鵬也不會允許,他把時間與才智浪費在這個方麵,當了幾年司長,朱鵬自有自己的幕僚團與勢力組成。
“不管可不可能,隻要有一絲機會,就要爭取。苦寂劍門不直接並入族中也可以,給宮寒影傳話,就說我說的,隻要苦寂劍門願意遷宗坐鎮血魄城,我答應直接分它八分之一的城區麵積,時效和那些宗門家族一樣,五十年整。”
“大人,不可呀。”朱鵬一句話語,把他那個年輕的幕僚嚇得臉都白了。“八分之一的血魄城區,如若賣了,那得是多少靈石呀,更何況我血魄嶺四周,何時需要外宗坐鎮了。大人白白扔出如此大大的好處,就算最後成功,得便宜功勞的也是那個外交司宮寒影與咱們供奉司何關。”
“愚蠢。”少年人的話語剛剛說完,便被朱鵬一聲重重的喝斥給嚇了回去。這些年來,朱鵬積威日盛,雖然氣道修為停滯不前,但所有到了一定階段的修士,都能感受到,朱鵬對自身的把握與實力與日俱漲。最明顯的外麵表現,就是朱鵬周身的威壓日大,氣魄日重,哪怕談吐輕笑間,也恍如虎踞龍盤,眼眸一睜一閉間所散溢出來的威勢,甚至可以直迫人心,讓膽子稍小的人膽裂心寒。
“血魄之城統籌容納了多少宗門多少家族?若是隻以我血魄一族的力量按壓威懾,你又知道會牽扯掉我族多大的力量與資源,哪怕值得,如果能避免,也要盡量避免。這個時候,我們實力已弱的鐵杆盟友就是我們最好的目標,有了苦寂劍門的駐紮,我們至少可以減少一半的守備支出。至於宮寒影的功勞,哼,別說我們都是血魄族人,就算她身上沒有流著我族的血,隻要她的行為對我族有利,我們也要全力的支持。更何況,隻要把血魄之城規劃好了,就是我最大的功勞,其餘些許功勞,由他們分去吧。”
說到這,朱鵬輕輕歎了口氣,有些遺憾的看著眼前的幕僚:“小四,你的頭腦清醒,有大局觀,就是心胸格局實在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