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紅玉師姐首先是我血魄嶺的門人,然後才是你們紅府的子弟,入我血魄,生死無怨,別說現在紅玉師姐尚且沒死,便是她真的死了,也是我血魄嶺的鬼。”
“其二,我此次登門並非是想拜訪紅府,或者想給諸位任何一種交代,朱鵬這次登門是來做惡客的,根據刺殺現場的種種線索表明,刺殺紅玉師姐的刺客,很有可能和紅府脫不了關係,甚至就是被有心人藏匿在紅府之中。”
一邊言語,朱鵬一邊揮手下令:“來人,通知城衛軍派遣一支分隊過來,把紅府整個包圍,擅自出入者,殺,無赦。”說到這裏,朱鵬思考一下,然後接著下令:“不止紅府,刺客也有可能藏匿在紅家所經營的產業之中,在紅玉師姐遇襲一事尚未清楚前,城衛軍暫時接手紅府所有產業,敢於反抗者,視為叛逆,殺,無赦。”
一連串淡淡的話語命令,直接把紅若海夫婦說得麵白若紙,隻是朱鵬不發力也就罷了,既然發力,就向來全力以赴,做狠做絕。他此次前來本來沒報什麼惡念心思,真的如紅若海的夫人一般,是給紅府諸人一個解釋的,在適當的情況下,給紅家上下些許政策上的優惠傾斜也並非不可,有紅玉的關係在那裏,朱鵬與紅家,多多少少也算是沾親帶故。
可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我可以這麼做,但你不能說出來,我可以給,但你絕不能主動要。紅家家主紅若海的夫人明顯精明聰慧,在認出朱鵬的時候就已經洞悉了大部分情況,但她太聰明,也太不把朱鵬當回事了。
也許在她眼裏,朱鵬小小年紀,一身修為又如此高明,在人際手段上一定非常不足,麵對如此香嫩的肥羊,不狠狠的啃咬一口,都顯不出她紅家大婦的底蘊手段。
隻是她卻沒有想過,如果朱鵬真讓她狠狠的‘啃’上一口,紅府是既有裏子又有麵子了,卻顯得他朱鵬軟弱可欺,日後那些如同嗜血鱷魚一般的逐利奸商競相而來,朱鵬的裏子丟盡,麵子又往哪擱?
短短的幾句言語,就把自己與朱鵬推上了不可兩利的尷尬階段,她既然欺負朱鵬年少,那朱鵬自然也不會再把她當人。
原本朱鵬還頗有幾分顧忌紅玉師姐的交情,但那紅家大婦左言右語間盡是銅臭利益,竟然對受襲重傷的紅玉問也不問。
既然如此,朱鵬還有什麼可客氣的,幹脆拿諾大紅府開刀,威嚇四方商家,也算是殺雞儆猴。同時還可以把紅玉受襲的汙水往紅府諸人身上灑,變相淡化這件事情對朱鵬聲望的影響,畢竟人總是陰暗八卦的,相比質疑最高長官的執政能力,明顯是豪門內部的財產紛爭,恩怨情仇,更加的引人注目。
這一連串的話語命令,朱鵬都是站在大街之上,紅府之前,當著所有人的麵下達布置的,這意味著政令一出,所有事情都再無緩和餘地。此時的紅若海紅著一雙眼睛狠狠瞪視著朱鵬,一口好牙此時咬的“崩崩”的響。
“看來副統領大人是真的一意與我紅府為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