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怎麼傷到了如此地步。”那個剛剛被朱鐵鎧所救的血魄女修此時臉紅心跳,看著朱鐵鎧那赤裸精壯卻又傷痕累累的身子時,不知道為什麼,隻覺得呼吸困難,明明自身沒有任何傷痛,卻難受的可以。女孩迅速拿出身上的藥物,就要往朱鐵鎧的身上按壓塗抹。
隻是這個善意的動作,卻被朱鐵鎧避了過去。
“沒那個必要,我一身橫練,在肉身體魄不易受傷的同時,恢複起來也稍稍的緩慢麻煩,你把那些藥都給你的同伴用吧,我這些新傷舊創,卻是不影響戰鬥力的。”
一邊說著,朱鐵鎧一收束己身,他身上那些剛剛還淋漓的血口,果然都瞬間收束了起來,變成了一道道極淡的細線。
如果不距離近了細細的觀看,甚至都看不出他受過任何的傷勢,如此肉身控製,實在可怕到了一定程度,似乎隻要身軀之上重要的要害不損,他就可以一直保持極強的戰鬥力戰鬥下去。
略略的調息片刻後,朱鐵鎧向三人告別,騰身而起,準備返回己方的總部陣地。
這就是修士之間戰爭,主要負責人可以憑借過人的實力四處的遊走擊殺強敵,而不是隻呆在安全的總部之中發號命令,修士戰鬥時的自由度與多樣性實在太過的誇張了,隻要你有過硬的實力,便是發動一場以一人對一萬人的‘戰爭’也並無不可。
事實上,在修士的世界,如果真有人發動那種‘戰爭’,戰敗的,還往往不是人少的那一方。
“李毅,你怎麼回事,戰鬥戰鬥不成,朱統領一分鍾解決的對手,把你虐的跟狗似的。你不是自誇有開了紫魄天睛之後努力修持,已經凝煉出一定的占卜術算之力嗎?”
“怎麼連咱們會遇到強敵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朱統領湊巧來到,我都已經被淩遲成肉絲了。”
一邊說著,這個女孩還一邊惱怒敲打著李毅,李毅是喜歡這個女孩的,更何況因為剛剛的戰鬥有些愧疚,任由女孩敲打著也不敢還手。
隻能在那裏喃喃的辯解:“術道占卜本來就最難應用到和自己相關的事情上來,你讓我算算明天的天氣如何我一定算得準,但你讓我預測己身凶吉,用以趨利避害,我倒是想,可咱們家族在這一方麵就積累本就不足,我是真做不到呀。”
說到這,李毅突然呆愣了一下,甚至放下了遮擋防護的手臂,伸出右手,迅速的掐指核算。
隻是,算著算著,這個男人額頭上的汗水便越來越多,甚至他肩頭本已經合口的傷口,也崩裂開來,流出殷紅的血水傷創。
“怎麼了,是不是咱們四周又有什麼凶險危機降臨?”那個女孩和另一名同隊看出李毅神情嚴肅十分的緊張,頓時就繃起了心神,小聲的疑問,同時兩人都下意識的觀察四周,畢竟剛剛死裏逃生,誰也不能說自己還能有第二次碰到救星的機會。
“不對,不對,以朱統領的本事,整個秦王嶺又有幾人能傷的了他,更何況給他帶來凶殺死劫。不對,我一定算錯了,隻是,從麵相占卜法來看,我,絕然沒有算錯呀,朱統領臉頰前額之上隱有烏雲陰煞,這正是有一場直逼性命生死的可怕死劫降臨之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