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癱坐在副駕駛上,老葛開車的技術真不是蓋的,在這丘陵地帶,愣是開出了高速公路的水平,等摔倒後麵那些人的時候我也差不多快被摔成一灘肉泥了。
我摸了一下懷中的中郎印,心中安定了幾分,心想這次好算是沒有白忙活,心情舒暢的原因不是因為得到了什麼寶物,或者中郎印的失而複得,而是因為有了中郎印,有人就可以繼續她的生活,生活不僅僅是活著,我感覺自己內心隱藏的什麼東西被深深觸動了,充滿這幸福感,每每想到能夠去救一個,命運對於自己的意義就變得不一樣了,這是一種對生活全新的思維。
手裏緊緊的攥著中郎印,突然覺得中郎印也變得熱乎乎的,仿佛它要再給我打氣。自從我從柱子大爺手上得到中郎印起,到現在我才發現它的真正作用,不由的多看了幾分,此時車子已經來開茂陵幾十公裏,大霧已經散去,天空也變晴,光線照射在中郎印上,竟然發射出刺眼的光芒,恍若鑽石。
身邊的老葛安心的開著自己的車,他是一個經曆過很多事情的人,小時候的不幸,家族的厄運,女兒的災難對於這個漢子來說每一樣都是致命的打擊,但是他並沒有被打倒,他的世界觀和價值觀有些陰暗的點,但是這並不妨礙他追求自己的生活,一切並沒有阻礙他心裏向著美好的那一顆心。
我思緒如海潮起伏,卻就著車窗外的風聲,慢慢平靜了下來,我倦了,也累了,漸漸的遁入夢鄉。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將我驚醒:“喂,怎麼了小胖?”
“什麼?歐陽清揚和老葛家的孩子被一幫人給帶走了?”
我還準備問怎麼回事兒,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身體已經猛地一震,飛了出去。事出突然,我隻顧得上握緊中郎印,電話卻飛了出去,眼望去它磕在地上,已碎成渣。
“老葛,你丫的怎麼開車的,有你這麼刹車的嗎?再緊急的事兒也等我問清楚行不,這他媽什麼都沒有問出來呢,你就來這一下,現在可倒好,手機也沒了,你身上那個手機早丟茂陵裏麵了,你告訴我現在怎麼搞?”我差點讓老葛氣瘋了,這節骨眼上上哪兒去找個手機。
老葛臉色苦的跟個茄子死的,很是無奈,愣了好久才悄悄的說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回事兒,聽到我家妮兒出事兒了,腳自然而然的就踩了刹車。”
我咬著牙,看著他,氣不打一處來,讓他把車停到路邊,下車想對策,老葛也自覺理虧,尷尬的站在一邊,定定的看著卡車上的英文標語。
“condense”
我看到這個標語的時候突然眼前一亮,這個單詞是“壓縮”的意思,這可不就是夏天霸那家公司的名稱嘛!
我上車從車子的隨車文件之中找出來一些文件,上麵的地址都是注冊的都是廣州的一個地方,我心中了然:“走,去廣州”
我將我的推測和老葛全盤托出,同時也說了我的推測,他女兒和歐陽清揚竟然再次被夏天霸給擄走了,從一方麵說明歐陽清揚對他們有很大的作用,暫時的不會太大的危險,所以他最要緊的事兒是好好開車先安全到達機場,然後直飛廣州,當然我們身上什麼東西也沒有了,所以還得回去取自己的證件和找一部手機。
從機艙出來的時候,北國的天氣雖然已經入秋,但是廣州的天氣還是熱的要命,我們順著資料上的地址一路找過去。
可惜找到的地方並不是看押歐陽清揚的地方,而是夏天霸的研究院,這地地方到處是先進的設備,穿著隔離服的專家學者,我們好不容易摸到折的地方,但是安防做的太嚴密,盯了好久卻怎麼也找不到進去的途徑,心中急得要命的時候小胖說我們有個老鄉之前是做黑客的,外號大餅,之前學習成績就好,後來他考試了好大學,我和小胖與他離得遠啦,沒想到幾年不見本事蹭蹭的往上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