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將手中的迪奧包包極具魄力地往車蓋一砸,“你丫給我出來,裝什麼孫子呢!”
沈映冷汗各種流,霍恩祁這個啞巴這下碰上煞星了。
“淩冽就在前麵,他今天應該會去紫蓬鎮,你去找他吧。”霍恩祁難得好心地先為沈映指好路,臉上依舊冷漠無悲喜。
“等等,你認識淩冽,你不會就是沈映吧?”霸氣美人強勢之劍突然又轉向沈映。
沈映連連點頭,既然都認識淩冽,那就是朋友,朋友之間說起話來應該好一些吧。她毫無防備地打開車門,笑盈盈地說:“我是沈映,我是淩冽的新朋友,你好,請問你是……”
沈映友好地伸出手,卻被冷傲地拍開。
“你記住了,我叫錢海倫。”言畢,錢海倫兩臂一使力,竟然將沈映推到車來車往的馬路中間。
我命休矣——錯愕的沈映倒在地上,感覺車子疾馳而過的風與塵。她想要站起來,卻覺腿已軟。霍恩祁搖上車窗,優雅地離開了。沈映更加心寒,這是命範了哪顆孤星啊!
“錢海倫,我哪裏得罪你了!”沈映好不容易爬起來,依靠在路邊的木蘭樹上。
“哼,我告訴你,淩冽是我一個人的,誰也別想染指!”
“海倫,你不要太過分!”機車、皮衣、馬靴、黑超,紅唇緊抿,卻罡氣十足。不是淩冽是誰?
錢海倫一見帥哥,立時笑開了花,墨鏡取下,滿目風情,與先前的強勢霸道完全判若兩人。
“冽,海倫回來了!”她張開雙臂奔向他,他卻是用頭盔將她攔住。
淩冽走向沈映,拿下墨鏡別在胸前口袋裏,然後拉過沈映的手臂,關切的詢問,“你怎麼樣,她是不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當一見沈映手心的劃痕,他更加難受,忙從車上拿出礦泉水衝洗,“去醫院檢查一下,看別處可受傷了。”
沈映別扭地抽回手,大而化之地說,“沒事,你別搞得我跟泥娃娃似得啦!”淩冽對自己的好,沈映當然十分感激,可是旁邊強烈的妒火似乎就要把自己燒死了,她又怎敢再接受這份好呢。
“冽,她都說沒事了。”錢海倫走過來挽住淩冽的胳膊,想要把他從沈映身邊拉開,卻被淩冽流暢地抽出來,側身扶過沈映,才扭頭對她說:“你先回去吧,我送她去醫院。”
“冽,你敢走!”錢海倫發飆了。
“不要鬧了,你剛回來,先回家休息,好嗎?”淩冽柔聲,寵溺的拍拍錢海倫的肩膀。錢海倫立時溫順下來,小貓咪一樣鎖住淩冽的脖子,撒嬌道:“冽,人家想要你陪嘛,隻要你在身邊,我就不累,不用休息。”
“最近紫蓬鎮發生了很多事,我必須要去處理,你不要鬧了,嗯。”這世界還真有這種男人,一手摟著一個女孩,一邊還能哄著另外一個女孩,沈映尷尬地杵在那,覺得自己特煞風景。
好不容易哄走了錢海倫,淩冽發覺沈映訝異地看著自己的目光,苦笑著解釋:“她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跟煙蘿、夢已一樣,隻是她最黏人最任性最霸道。”
“咦,別騙我了,啥子都看得出來,她癡戀你呢!”沈映推開二人之間的距離,說,“我還是離你遠一點,剛剛她差點殺了我。”
淩冽隻是緊緊摟著沈映的肩,理所當然地說:“她剛剛傷了你,我現在當然應該好好寵你作為補償了。”靠,吃我豆腐,沈映暗地用力掙紮,卻被淩冽一掌拿住亂動的小手,他手腕的鑰匙碰上沈映的指甲,沈映的腦中一白,白光處一名古代獵戶裝男子偷偷親吻一個白衣女孩,女孩睜眼,沈映的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