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現在攤位的確不好租。”孟婷婷看了看小韓，笑道，“韓主任最近倒是來得勤，看來最近廠裏也不是很忙，正好我這裏還有個訂單要放到你們服裝廠去做呢！”
“還行吧！”小韓訕訕笑，“我每次來，都是陪楊老板，沒空也得擠出空來不是？”
“還是之前那個客戶？”楊曉桐眼前一亮，訂單啊，都是錢啊，自從付了芳子的地錢，她手頭也沒多少錢了，現在全憑薑芳的那個店勉強維持住各種開銷，再沒有大單，她真是快成了負翁了。
“是的，我之所以沒給你們打電話，是因為他還沒有確定具體數量。”孟婷婷道，“應該明後天就給我來電話了，他說去年那批貨賣得特別好，還想做去年的那款，當時我建議他換個款式，他說運動裝過時慢，再做一年再說，反正他來了，我就讓把其他樣品給他看，看上哪個再跟你們聯係。”
“行，那你跟他說，數量越多，價錢還可以浮動，質量不會變。”楊曉桐鄭重道，“我們梧桐鳥的品牌一直信奉得是質量至上，舒適實用美觀大方。”
小韓輕咳：“楊老板，這句話你說了沒有一百次，也有一千次了，真能嘮叨。”
他能說他想盡快回去嗎？
天都快黑了呢！
“什麼？才一千次？”楊曉桐白了小韓一眼，“我是目標是說十萬次。”
孟婷婷抿嘴笑：“等他定了數量，我就給你們打電話。”
“好，那我們等你的好消息。”楊曉桐莞爾。
回去的時候，真的天已經黑了。
小韓專心開車。
楊曉桐閑來無事，思量了一番，便給齊磊打了個電話：“齊大夫，你現在方便通話嗎？”
明天她開學，又是半個月不能碰手機。
既然答應芳子幫忙問問許子霖的事情，就得今晚解決啊！
沒錯，假期對她來說，就是折騰。
“我既然接了，就說明我方便跟你說話的。”齊磊那邊很是安靜，語氣還是一如既往地氣死人不償命，摸著下巴道，“不過我提醒你，國際長途電話費還是很嚇人的，不擔心破產的話，我洗耳恭聽。”
楊曉桐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打得真的國際長途……媽呀，時間真的是金錢啊，早知道發短信了的，迅速道，“齊大夫，我想問問，你跟許總是怎麼認識的？”
正坐在對麵切牛排的趙明禹猛地抬起頭來，這個聲音聽著怎麼這麼熟悉？
“你問這個幹嘛？”齊磊一抬頭，觸到趙明禹看過來的目光，咧嘴一笑，索性把手機放下，按了免提，楊曉桐的聲音便清楚地傳出來：“我就是隨便問問。”
隨便問問？
趙明禹放下筷子，不動聲色地聽，她打聽許子霖幹什麼？
她認識的人還這是不少啊！
就算是要打聽許子霖，是不是應該打電話問他，給齊磊打電話算怎麼回事？
“我們是在國外一次酒會上認識的，他是個成功的企業家，也是個很帥氣的男人，不是嗎？”齊磊笑眯眯地說道，“楊，你覺得呢！”
“是啊，他的確很帥。”楊曉桐隨口答道，“我想問的是，他有沒有找你給別人看過病什麼的？”
趙明禹臉一黑。
她這是什麼眼光，就許子霖那樣的，還叫帥？
他生氣了怎麼辦？
“楊，你為什麼要這麼問？”齊磊倒是沒注意到趙明禹的黑臉，輕飄飄地問道，“你是不是懷疑他有病？”
“不是啦！”楊曉桐囑咐自己，千萬不要掉進齊磊的坑裏去，又問道，“齊大夫，那他到底有沒有找你給別人看過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