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天空中飛過一行大雁,發出清幽的雁鳴之聲,這聲音也撞進這林間,悠悠揚揚的飄出去好遠好遠。
眾人聽得這雁鳴之聲情緒也隨之平靜下來,都想到眼下要做的事。隨即柳紅煙開口問道“天耳,那寒凝琥珀被盜走,莫不是有人想用這琥珀石在人間掀起腥風血雨。”
“這就是我們要去尋寒凝琥珀的原因,老倌說那寒凝琥珀聚千年寒氣,凡人根本近身不得,更別說盜走,按照種種蛛絲馬跡,很有可能已經有作亂之人陰結高人收集此物。”
兩人也已經想到這一層,都心道若是這琥珀石若真是被不軌之人掌控,那這天下真是要永無寧日了。寧越心中也是亂糟糟的,本想是尋自己父母的,可現在自己不但被靈山門追殺,又應了那神秘前輩的要求,現在又要去尋那寒凝琥珀的下落,一時無所適從,不知該從哪一件事做起,一時間,焦躁不安起來。
天耳發現了寧越的怪異,也是疑惑,便開口問道
“寧越為何你如此心神不寧的,倘若有事不如說出來好些。”
寧越聞言,眉頭稍稍一鬆道
“我無事的,隻是覺得現在我被靈山門追殺,尋父母也不知從何尋起,現在要去尋那寒凝琥珀,覺得要做的事情太多,一時不知從何做起。”
柳紅煙聽罷,又氣又覺得寧越孩子氣便道“你如今都年滿雙十了,怎的還如此心急。”說罷輕擰了一下寧越的手腕。
寧越無可奈何的笑笑,道“我的確急了些。”
“這樣吧,我們先尋找你父母下落,寒凝琥珀的事情可以放一放,畢竟十多年都沒追究,貌似也沒出什麼大動靜。”天耳抖落身上的塵土,緩步朝何沅君法身所在之地走去。對著那地麵又說到“老倌你就在此處歇著吧,我們要去辦你交代的事了。”
寧越柳紅煙見狀,也是走到近前道“師父,我們每年都會來焚香祭拜您的。”說罷兩人深深作了一揖.
拜畢,天耳道“我們先去尋你父母,叫靈蝶引路吧,我們跟著便是。”
天耳轉身走出,渾身金芒一閃,鬃毛翻飛起來,一隻靈蝶從天耳的腦門出翩然飛出,不停的扇動著翅膀,繞著天耳不停的飛舞,繞了兩圈不到後,靈蝶便朝著那山林中飛去,飛行過程中灑出點點星輝。天耳巨尾輕輕一卷便把柳紅煙托道背上笑道“寧越走吧!”
寧越也被天耳的情緒感染也露出輕鬆神態道“有勞天耳載我家娘子了!”
天耳聞言朗聲笑道“無妨無妨,他日拜堂可要給我坐上賓啊!”
柳紅煙聞得兩人拿自己取笑,一時羞怒交加,輕拍天耳腦袋道“你再敢取笑我,我便拔你嘴上的胡須!”繼而又指著一旁的寧越道“你再敢如此輕薄我,我便不嫁你,讓你打一輩子光棍!”
天耳與寧越一聽,都是心中一驚,都心道,真是寧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女人啊。天兒與寧越竟異口同聲道“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
柳紅煙聞言嬌喝一聲“看我不打你們!”
那想這時天耳縱身一躍而出,害得柳紅煙驚呼一聲,忙抓緊天耳的毛發,哪裏還能對他們發難。
寧越見狀先是一驚,見柳紅煙無事,便輕笑一聲,腳下真力一動便緊隨其後,縱身一躍便踏上樹梢翩然趕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