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眉緊蹙,似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蓬亂的頭發已經被汗水侵濕,胡亂的貼在臉上額頭上,讓張小羽並不能看清她的容貌。
“我去!”
開燈後,看到這樣的情景還是震撼了張小羽一把,雖說這些人都沒死,但離死也就是這一天兩天的事,也顧不上這裏的髒亂,張小羽就先跑到了在地上躺著的女警身旁蹲下。
伸手放到女警察的額頭,試了試她的體溫,但剛一放上去,張小羽就猛的收回了手。
“靠!怎麼這麼燙,至少都四十度了吧!再燒下去不死都得燒傻。”
急急忙忙的從界核裏拿出了上次自己發燒,在貢市藥品庫裏拿的那些退燒藥。
每一種藥都倒出了兩粒,加起來十來粒就往女警察嘴裏送,拿出一瓶礦泉水就給她灌了進去。
張小羽可沒照顧過病人的經驗,哪兒管已經被燒的昏迷的女警察會不會嗆著,開始還喂不進去,礦泉水順著女警的嘴兩邊就往外冒。
張小羽也急了,後來直接就將女警察的鼻子給捏住,礦泉水瓶對著嘴裏一噻,就把礦泉水瓶夾住用力一捏。
礦泉水混著十來粒感冒藥就一股腦的從嘴裏往胃裏衝,已經昏迷的女警察猛的睜開了雙眼,一翻白眼兒又昏死了過去。
張小羽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可算是給女警察把感冒藥給喂了進去,這才抬頭看向了在一角縮在一起的五個幸存者。
“餓嗎?”
張小羽笑了笑,想讓他們對自己的戒心能減少些。
“餓~”
其中,唯一的一個女幸存者顫聲說道。
“外麵有食物,你們要是願意相信我,就跟著我出來吃。”
張小羽已經將女警察給橫抱了起來,走出了儲物間。
剩下的五個幸存者互相對視著,都沒有說話,依然是五人中唯一的女幸存者第一個起身,晃蕩著走出了儲物間。
隨後第二個,第三個都離開了這個充滿沼臭的房間,當最後一個幸存者走出時,緩緩的伸手,將房間的吊燈開關重重的關上,儲物間內再次陷入了黑暗。
這六個在這間儲物間生活了近一個月的幸存者,日後雖然都留在了基地,但卻從未再來到過這裏。
“夏嵐,辛苦你一下,這有套衣服和水,你去後麵幫那個女警察把身體擦擦,給她換件衣服。”
張小羽有些尷尬,叫一個女孩兒給另一個女孩擦身體、換衣服,還真的有些說不出口。
夏嵐依然保持著自己的風格,將張小羽手上拿著的衣服和礦泉水接過,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什麼表情,轉身就走向了後廚靠裏的一間隔間。
張小羽嘴角抽了抽,轉頭看向了正在一個矮櫃旁,吃著食物的五個幸存者。
這時,雷子從一旁走了過來,手裏還拿著不少食物和水,放在了還剩下一些食物的矮櫃上。
“多吃點兒,不夠還有。”
對正在狼吞虎咽的往嘴裏噻食物的五個幸存者說了一句後,雷子就走到了張小羽身旁。
“羽哥,黃袁風和那個叫小陳的都被我綁起來了,要怎麼處置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