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羽再也忍不住,露出一副嘲諷的表情。
“我要是說,我其實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要殺了我?”
聽了張小羽這話,男人終於明白自己被這小子忽悠了,一巴掌拍在玻璃茶幾上。
頓時,茶幾的整塊玻璃被拍的粉碎,玻璃殘渣“嘩啦啦”的墜落在地板上。
張小羽依然沒有動彈,就連在玻璃茶幾上的雙腳也都不知何時放到了茶幾的金屬支架上,又或許他早就預料到男人會發飆,一開始就以放到了支架能正好接住的位置。
“小子,你耍我!我看你是活夠了,想去投胎!阿金,殺了這小子!”男人氣的汗毛炸起,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敢這樣對自己說話,因為自己老爹是異能者也是軍方高官的關係,所有人一直以來都是對自己巴結奉承還來不及,所以他從小就養成了囂張跋扈的性格,隻要他看不順眼的人下場都很是淒慘。
而這場末日開始時他還是恐懼,但是不得不說他的老爹是個人物,在末日爆發後,以很短的時間就整合了大批的幸存者,在古樓市也就是瀘市所在的省會市,建立了幸存者基地,他們並沒有去國家所建立的省會基地,自己獨立了出來,而且揚言這裏才是古樓市唯一的基地,可想而知這個異能者也是軍方的高官野心是有多麼的大。
而這個男人也就從開始的恐懼,逐漸又開始飛揚跋扈,這次來瀘市找這個秘密單位也是因為與古樓市官方基地裏的一個人的賭,不然他可不會瞞著自己老爹來這滿是喪屍的地方。
在沙發上坐著的三個女人早就嚇傻了,低著頭根本就不敢去看暴怒中的男人。
阿金,也就是男人身後的大漢,對著男人恭敬的應了聲是,兩步就走到了張小羽身前,伸手就去抓張小羽的衣領。
就在阿金的大手離張小羽的衣領不到一公分的時候,原本氣勢洶洶的阿金停下了,身體一動不動,就像是被施展了定身術。
阿金所在的角度正好把張小羽擋住,男人隻能看到阿金龐然大物般的後背。
已然暴怒的他看到阿金突然就一動不動的半彎著腰站在了那裏,整個人都氣的顫抖了起來,猙獰的大喊道:“阿金,快動手啊!我老爹給了你那麼多好處,還照顧你家人,你就是這樣給我辦事的嗎!”
一滴冷汗從阿金的額頭滑下,順著濃密的眉毛流進了眼角,帶有鹽分的汗水瞬間刺激的阿金眼皮直跳,可是他也不敢眨眼,生怕一不小心就讓頂在喉嚨上的飛刀穿過。
飛刀的尖端已經刺破了阿金的皮膚,一絲絲的鮮血不停的從傷口處流出,阿金胸前的衣襟已經被染紅了大片。
張小羽看著眼前用乞求眼神看著自己的阿金,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伸出一根手指放到自己嘴唇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後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說道:“你叫阿金吧,放心,我絕對不會殺你,我們來玩個遊戲,前提是不能說話,在三分鍾內,看你的傻逼主人會不會傻到從背後推你一把,如果三分鍾都沒有,那麼我恭喜你撿回了一條命,當然如果他這樣輕輕推了你一下,我想你應該已經猜到會怎樣了吧,現在開始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