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著就是元晶,好漂亮,和喪屍完全就是一個反差啊!”張小羽雙眼看著這個泛著藍光的物體有些發直。
許久後,張小羽回過神來,95式軍刺的刀尖插進了這物體的邊緣,小心的把它給挖了出來,從界核中拿出剛才擦汗的毛巾包住擦拭著上麵女喪屍的黑血。
拿在手裏看了一眼就在界核中找了一個角落扔了進去“這東西似乎看久了會產生一種幻覺,讓人很迷離,還是少接觸為妙。”張小羽又用麵粉照樣把女喪屍埋了回去就從樓道走回了房間中,他倒不是這麼好心的不讓屍體暴屍樓道,而是,他怕屍體會引來其他的喪屍。
回了房間,他關上了防盜門,又把書房裏的書桌和書架推到了門口抵住了大門,他還不放心將沙發也一並抵了過去,張小羽實在是怕他在學習控金決後昏迷的時候被闖進來的喪屍給啃成這裏男主人的樣子。
抬手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摸了摸肚子,想著人是鐵飯是鋼,先把這五髒廟給平定了再著手這控金決的事。
走進廚房,扭了扭燃氣灶的開關。
“停氣了吧,幸好還有電,不過要不了多久,電力也會癱瘓,以後就得燒火做飯咯。”把廚房的桌子上的垃圾全撫到地上就從界核中掏出一個電飯煲,一個電磁爐,鍋碗瓢盆一大堆就開始做起飯來。
一頓飯後,張小羽抽著煙走到了陽台。
外麵已經下起了漂泊大雨,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根本停不下來。
“雨下這麼大,怕是就連喪屍也不會到處跑吧。”一個眼圈從嘴中吐出,張小羽望向了樓下,這裏是四樓,離地麵也就隻有十米左右,在雨中能清晰的看到公路上零散的喪屍在遊蕩著,路旁不少的商店裏都徘徊著喪屍,尤其是離這棟樓有段距離的一家中型超市,裏麵十幾隻喪屍晃蕩著走來走去,地上還有一灘灘的黑血和被撕碎的破布。
“看來有不少人去哪兒找食物,但都被這些喪屍給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張小羽收回目光,將手中的煙頭從樓上扔了下去,煙頭的火光在空中閃了閃就很快消失無蹤。
張小羽坐在臥室的床邊,他準備在這床上度過他學習控金決後的一天一夜的昏迷期。
盤坐在床上,右手拿著已經握了許久的控金決木板,黑灰色的木板顯得陳舊古老,要是不知道,絕對會以為是塊舊家具上拆下來的破木板。
看著手中的木板,張小羽終於是下定了決心,低吼一聲:“死就死吧。”一下就將木板拍在了額頭上,一股冰冷的感覺讓張小羽打了一個激靈。
“握手裏也沒這種冰冷的感覺啊?怎麼貼腦門上就變的這麼冷了?”張小羽暗自想著,不一會兒,一股寒流直接從腦門刺進了自己的大腦,一大股文字夾雜著一幅幅畫麵強行鑽進了腦海,前無僅有的眩暈感襲來,張小羽悶哼一聲,一口鮮血就從他嘴裏噴了出來,手腳一軟,一頭就栽倒到了床上人事不省。
次日,窗外的雨已經停了下來,陽光從雲層中透出,照射進了臥室的床上,窗戶並沒有關上,一股微風掛了進來,在這個滿是喪屍,到處都彌漫著屍臭的城市也因為昨天的一場雨衝刷的空氣都變的清新了許多。
張小羽依然還躺在床上,嘴角昨日噴出的血漬還在臉上,他的臉有些蒼白,或許是因為噴出的血,又或許是因為他在昏迷中忍受著莫大的煎熬。
手指微微動彈了一下,一根香煙出現在了指縫間,顫巍巍的將手抬起,將香煙送到了嘴裏,又憑空變出一個火機,將香煙點燃,重重的吸了一大口。
“呼~”
“丫的,真疼死勞資了,公孫老兒怎麼就沒說過這玩意兒副作用這麼大,還以為就是昏迷個一天一夜,醒來就完事兒,這簡直是抽走哥半條命啊!”張小羽實在是不敢回想他這一天一夜是如何度過的,就算是昏迷著都能感覺到大腦中傳來的一股股鑽心的疼痛,從控金決木板中傳來的信息深深的刻畫進了自己隻能算是薄弱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