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上天聽到了她的悔改之意,給她一個贖罪的機會。
智凱過了一會又悶悶的摔門而入,揉著一邊臉嘴裏罵著:“臭婆娘,老丈人滾蛋的那一天就是你的忌日,你她媽的給我等著。”
百靈臉上泛起甜甜的笑容,“夫君你回來了。”
美女甜美的微笑無論任何人都無法抵擋,更何況是智凱那個大色鬼。
智凱臉上淫、笑著,雙手伸了過去撕掉她身上的衣服,“乖乖,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啊,為夫這不來了。”
“嗯……嗯……用力點,再用力點……”百靈叫著。
“臭婊子,我就不信弄不了你……”智凱更加用力。
“啊……”智凱泄了,癱軟的趴在床上,把頭蒙在被裏,剛想起來,“砰”的一聲,智凱被砸暈了過去。
百靈搖了搖他的頭,確定他暈後才把手中的劍放下,沒有休息接著穿上智凱的那身鎧甲,掛上長劍,還好智凱個頭矮小。
百靈甩門而出,捂著臉慌忙離開。
門口的侍衛目不斜視,智凱走後卻偷偷的笑,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公主府的庭院裏,青石地板上跪著一個人。
百靈也是聰明人,自然知道如果慌張的去軍部做證肯定會被直接抓起來,逃出來後借著夜色摸到了公主府裏,大門是進去了,但公主卻遲遲不肯相見。
盡管民間一直傳聞公主如何如何善良,但百靈還是認為公主一定會為了自身清譽而拋棄那個不起眼的屬下,這是人之常情,人之本性。
但如果有自己作證的話一切都能改變過來,反而有可能攻擊敵對勢力,所以百靈來到了公主府,可是公主人呢?百靈心中著急,跪到地板上,希望能以誠心打動她。
這一跪就是三個時辰,天邊漸漸泛起了魚肚白,百靈折騰了一整天心神和體力早就消耗殆盡,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可能倒下,但殘存的意念支持著她最後的清醒。
隱約聽到腳步聲走來,百靈抬頭一看,一個氣質絕佳的女子站在她的身前,正在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公主殿下,救救康濤,求求你……”
一把匕首扔到了百靈的跟前,“可以啊,隻要你肯自裁。”
百靈顫抖的拾起那把匕首,“希望你能說道做到。”閉上眼睛對著胸口紮了下去。
匕首剛剛刺破皮膚,百靈就被踹倒在地,“扶她下去。”
過來兩名丫鬟扶著百靈去了側院,楊倩雪心中的氣消了大半,旋即考慮起這件事情來。
按理這步好棋應該走下去,可是這觀棋的裁判不講理,這部棋落子後也是一顆死棋,還會死的很慘,楊倩雪想起父皇不禁搖了搖頭。
早朝自然有人狀告此事,隻是沒有想到是楊倩雪剛剛提拔上來的新軍副統領閆輝,隻見閆輝嚴聲厲色的痛斥道:“在如今國家危難之際,我等軍人身為大丈夫自當應有大丈夫的豪情,馬革裹屍戰死沙場,以血肉之軀報效國家,這是一個真正的軍人應有的宿命,但是……”閆輝麵容慘淡,痛不欲生,猛一甩袖憤慨說道:“竟還有人沉迷肉色,不思進取,把國家危亡作為兒戲,令人發指,唉……”說罷一聲沉痛悠長的歎息。
提出這件事件卻不點名具體內容,這是一個試探,雙方都明白的試探,一些不清楚的中立大臣還以為是公主針對王子派係的又一次打壓,懷著看熱鬧的惡趣味等待著。
楊倩雪沉吟片刻,出列說道:“兒臣禦下不嚴,屬下康濤終日遊蕩青樓妓院,給軍人抹黑,兒臣愧對父皇的重托,無臉繼續統領新軍,兒臣請命退位讓賢,請父皇恩準。”
“竟然有這等事。”皇帝氣得猛拍龍椅扶手,“來人,宣朕旨意,把那康濤給我斬了。”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中立大臣轉瞬之間明白過來,再看閆輝的眼色就有些不善,充滿了鄙視。
閆輝卻視若不見,一臉正氣,恭謹稟告道:“臣認為不可?”
“有何不可?”
“康濤雖罪大惡極,但依軍法卻罪不至死,如果因為他的惡行而加重刑法,恐怕於軍心不穩。”閆輝義正言辭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