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靜柔堂是非常少見的,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卻成為了常態。
得知柳老已經離開了靜柔堂回家,黃子軒也隻能在一樓教授兩個學生醫術。
讓黃子軒有些驚訝的地方在於,蔡國興的基礎非常好,遠遠比半吊子的魯茗芷強。
當然即便再強,在黃子軒的眼中,也不過是爾爾,許多東西還是需要學習的。
“你們看,像這個病症的患者,他就是屬於先天性的脾寒,所以常常會感覺到……”
店裏麵的聲音大多數來自黃子軒,剩下一部分就是兩個人的提問。
這樣教授的速度非常的快,遠遠的超過黃子軒的想象,本身以為魯茗芷會學習的很慢,沒有想到許多的症狀隻是說了一遍,魯茗芷就能夠記住。
這讓黃子軒非常的寬慰,也覺得自己是撿到了一個人才,隻要能夠保持這樣的速度一致的學習下去,遲早魯茗芷是能夠超越很多人的。
詳細的教授讓一個人很不爽,蔡國興站在一旁聽著自己本就會的知識,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對黃子軒微笑,折磨的他心中如同被蟲子啃咬一般。
即便如此,蔡國興也沒有任何的方法,他默默地忍受著,最終將這些不滿轉化為了對黃子軒深深的恨意。
一種危險的想法在蔡國興的腦海中升騰而且,並且出現之後便已經無法再次的消失。
黃子軒決定了,他要讓黃子軒身敗名裂,從醫藥界裏麵消失不見,這樣魯茗芷也不會再對黃子軒心生好感。
想到這個地方,蔡國興的嘴角上揚,他陰險的笑著,望向黃子軒的眼神慢慢的都是惡意。
正在給魯茗芷傳授治療脾寒方法的黃子軒,突然感覺到一種深深的惡意,他的視線從魯茗芷的身上轉移到蔡國興的身上。
一瞬間,黃子軒便將視線從蔡國興的身上挪移開來,然而就是這短短的一瞬間,蔡國興已經嚇得渾身顫抖。
黃子軒看向了門口,在門口站著一家人,對,就是一家人。
穿著破舊如同乞丐的三男兩女,擁擠著走進了靜柔堂,他們的身上散發著難聞的氣味,那是泔水的味道。
濃烈的味道被空調風一吹,飄蕩的整個靜柔堂都是這種令人作嘔的味道。
黃子軒的眼睛眯起來,凜然的眼神,穿過了空間落在了這群人的身上。
三男兩女都是三四十歲的年紀,臉上髒兮兮的看不清本來麵目,為首的男人佝僂著腰,東瞅瞅西瞅瞅,不是的扣一扣脖子上的灰。
“那個是醫生!給俺出來!”
為首的男人大吼一聲,隨之他身後的人也一起亂喊起來,完全將這個地方當成了菜市場一般。
這群明顯是來找茬的人,讓黃子軒有了一種很不祥的預感,如果讓這群人繼續這樣下去,靜柔堂裏麵就不會有好日子過。
“我。”
黃子軒朝著這群人走過去,擺出了一副嚴肅的表情,他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能夠強硬自己的態度,這群人不會不舍得撒潑打滾。
為首的男人摳了摳鼻子,他哦了一聲,指了指自己身後的兩個女人說道:“我家女人懷了倆女孩兒,你看看給我們整成男孩兒唄。”
男人說完話,他身後站著的兩個女人就被另外兩個男人推了出來。
這時候,黃子軒才看到這兩個衣著破落的女人,肚子都已經微微地隆起,正如為首的男人所說,已經是有了身孕。
看到這一幕,黃子軒感覺到無比的惡心,不管這一次是誰找的人,他都有想要把這個幕後黑手拖出來狠狠打一頓的衝動。
孩子是無辜的,無論怎麼說,都不能夠拿無辜的孩子來當做爭鬥的籌碼。
黃子軒冷聲說道:“我沒有辦法,孩子是你們自己的,無論是男是女你們都應該生下來好好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