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不是逼著老子就義嗎?”重偉心裏想著,這廝倒是不怎麼在乎別人死活,純屬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思想,奈何自己老娘卻是也在營地,這說什麼也不能帶這幫畜生回去啊,心中難過,自己就義不要緊,自己老娘怎麼辦?老爹早都就義了,要是自己在就義老娘可怎麼活啊!如此想著下嘴唇都被咬的滲出了血還毫無感覺。“媽的,自已一定不能死!”重偉心中狠狠的對自己道“對了!媽的,老子還是處男呢,不能死!老子死了,雪兒那小娘皮不知道便宜誰呢!”這廝這時候還不忘這事呢、
眼看不能再往前開了,在開個把小時就到營地了,到時候沒有自己領路,這幫狼崽子怕是也能找到地方了,狠狠一咬牙“狼崽子們,跟爺爺來吧!”大喊一聲,猛的一打方向盤,吉普車衝向公路外,咣當咣當吉普車顛簸的直響,公路下地麵到處都是坑,地麵的積雪都被撞飛漸起來,被車的大燈晃的閃閃發光。
重偉現在卻是顧不得那麼多了,拉緊安全帶,抓穩方向盤,死命的踩住油門,不顧一切的向前衝去,身後狼群嗚嗷嚎叫著追了上來。
夜涼如水,天已經黑了下來,烏雲擋住了月亮,大地上漆黑一片。吉普車的大燈還著暗淡光芒,映照著車前的白雪閃閃發光。看著儀表盤重偉的心沉到了穀底,車子就要沒油了!
在看看後麵已經追了自己大半夜,呼哧帶喘卻緊追不舍的狼群,重偉氣的鼻子都歪了“媽的,你們他媽的那麼玩命幹什麼,老子撞死一條狼而已,跟殺你們老母似的!呸,一群畜生!”他哪知道,他撞死的雖不是他們老母但是可是他們的狼王的崽子,眼看油都見底了,吉普車是跑不了多久了,重偉心下急的團團轉。
猛的一咬牙,決定搏一次,一手扶住方向盤,彎腰用另一隻手解下左腳鞋帶,用鞋帶將油門綁住,關掉吉普車的大燈,伸手將座位上的幾條雪兔拎起來,拿起匕首一頓亂劃,鋒利的匕首把三條雪兔劃成了血兔,順著車窗仍了出去,又向前開了一會,後頭一看一幫獠牙狼果然對著血兔撕咬爭搶起來,“媽的,畜生就是畜生!”罵了一句,不再耽誤,趁此機會推開車門,一下翻了出去。在地上骨碌了幾圈停了下了。趁著夜色趕緊往旁邊的樹林裏跑去,重偉瘋狂的向前不停奔跑著,不時回頭看看,發現狼群沒追上來這才鬆了口氣。
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怎麼跑到一處斷崖了,說是斷崖不過是以前被炸毀的地麵,隻是不知道裂口多深,對麵低這邊地麵幾米的地方就是陸地。隻能看出對麵有雪,其他的是什麼也看不清,“媽的,還好沒狼追來,隻是可惜老子的車了,唉!”癱坐在地上看了一眼身後的斷崖,歎了口氣。
“嗚…”重偉猛的一抬頭,蹭的蹦了起來,一條眼睛綠幽幽的獠牙狼正漫步走來,“媽的,就是你這畜生!”重偉一眼認出,這條獠牙狼就是最開始嚎叫著的那條獠牙狼,狼群中除了自己撞死的那頭屬它個大一米五六的身高兩米多的身長。重偉緊了緊手中匕首,衡量一下二者差距,重偉覺得自己和它拚鬥和自殺沒什麼區別,看著慢慢逼近的獠牙狼,又回頭看看對麵的陸地,重偉估摸這自己跳過去的希望比打敗這條獠牙狼的希望大的多,“你別過來啊,你在過來,我他媽可跳了啊!”重偉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獠牙狼還在緩緩逼近,它似乎逐信重偉會死在自己手中,重偉覺得獠牙狼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戲弄耗子的貓,當即怒道“你他媽個畜生還神氣上了!老子死也不能讓你咬上!日!”罵完轉身向後麵的陸地跳去“神啊,你可要保佑我啊!平時少吃點好了!”閉著眼睛感受身體正在急速下墜,重偉心裏念叨著,獠牙狼看的一愣,隻聽對麵傳來“砰,咚咚咚”的幾聲,在向前一看,對麵地上哪還有重偉的影子。
獠牙狼站在崖邊猶豫了一會,本來這點距離對它到是輕鬆,但看重偉跳過去就消失的情形,還是沒有冒險跳過去,站在崖邊不甘的長嚎一聲,轉身離去了。
大地又恢複了平靜,象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