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嘯天緩緩地從地上站起,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眯著眼朝著呂子峰走來。
“你,你要幹什麼,你不能殺我,我是血月門的弟子,你殺了我我師兄和師尊不會放過你的。” 看著走過來的杜嘯天,呂子峰嚇得急忙搬出自己的底牌。
“哦,血月門嗎?”
“對,我是血月門門主的五弟子”
“哦,很抱歉不認識”
“砰”
“不,啊”
呂子峰再次被杜嘯天一腳重重的踢飛 。
“你,你咳咳咳,我師尊不會放過你的。”
其實杜嘯天還真的不知道血月門,這修真界的門派太多了,隻在東修域大大小小的門派就有成千上萬,隻要達到元嬰期的修為的老怪門都可以去自己開山立派,而杜嘯天畢竟在天靈宗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人在看書,隻聽說過東修域傳承了幾十萬年的九大宗派,其餘的小門派,每天都有滅亡的每天也有立派的,這杜嘯天不可能聽說的。
不過這血月門的確是最近十年才崛起的,本是一個不到百人的小門派,但現在在東修域的影響力比一般傳承了幾千年的老門派都風光的很,這都是是因為血月門的門主血月老祖修為最近突飛猛進,十年的時間修為一下從化神初期飛天般的突破到合體期中期強者,傳言更是機緣獲得了一把傳說中殘破的仙劍作為鎮門之寶,其修為的變態的提高傳言與那把殘破的仙劍有關,即刻轟動了整個東修域,甚至連一些西域魔修的老怪和一些妖域的老妖前來搶奪,而血月老祖更是利用殘破的仙劍擊越級殺了幾位對仙劍有不良想法的合體後期的強者,威震整個東修域,再也沒人敢大張旗鼓的前來‘借劍’,之後便大肆廣收門徒,幾個月時間血月門從一個不到百人的門派一下增長到近千人,更是揚言血月門要在百年內要取代東域九宗實力最弱的天靈宗之位。
“嘿嘿是嗎,反正殺與不殺都和你師尊結仇了,你說我會選擇什麼?”
“你,咳咳別,誤會,真的是誤會,咳咳,道友我身上有一神通,道友可以拿去,但請道友留我一跳性命。”說著呂子峰一咬牙,手中多出一把短劍,猛的撕開衣衫在胸口上劃了一刀,在杜嘯天目瞪口呆中呂子峰在劃開的皮肉中取出一張黑糊糊的陳舊殘破的牛皮卷。
“你一個結丹初期修士有何神通?”看著呂子峰從血肉中取出的破爛牛皮紙,杜嘯天很是懷疑。
“咳咳,道友有所不知,此神通可非同一般啊。”
看著杜嘯天一臉不耐之色,呂子峰急忙解釋道:“道友千萬不可把它當成是一塊普通的牛皮,我師尊血月老祖十年前在一次機遇中獲得了一把傳說中上界的殘破仙劍,據說當時那把仙劍的把柄上裹著一張黑色的牛皮的皮布,當時師尊獲得後看了一遍後便一臉的激動,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仰天長嘯了一聲,誰知激動的動靜過大,引來了一位花神後期的強者,當時師尊修為隻有化神初期,無奈之下提著仙劍與其大戰起來。”
“靠,這血月老祖也是一位愛裝逼的,這下樂極生悲了吧。”杜嘯天聽著大是有趣。
“咳咳,打鬥過程中這裹在劍柄上的皮卷脫落下來,當時我正好無意經過哪裏,偷偷的跟在身後將其撿來,唉可惜我撿來後一直沒機會修煉。後來師尊利用那把仙劍將對方斬殺,便尋找丟失的皮紙,但找了三天三夜也沒找到,師尊當時瘋了似的把悶氣灑在那位已被斬殺的化神後期修士的身上,據說被師尊用匕首給淩遲了三天,又血洗了一個傳承了近萬年的中等門派,才算壓下心中的怒氣。”
看著杜嘯天的疑惑,呂子峰趕緊說道:“師尊之所以能用十年的時間從化神初期修為提升到合體期中期修為,就是憑借著當時師尊看了一遍上麵記載的功法,回來後憑借著殘缺的記憶硬生生的用了十年把修為從化神期提高到合體後期修為,師尊至今還懊惱當時沒有仔細看下麵的幾個特殊的神通,如果再配合幾個神通,加上上界仙劍之威,別說是合體後期,就算是渡劫期師尊也敢挑戰一下。”
杜嘯天聽得是一臉的驚奇,他可聽說過修為越往後提升的難度就越大,聽鳴博說他雲霧峰的一位四代師叔從結丹期到金丹期就用了一百年,而一些金丹期修為的修士想要晉級到元嬰期快的也要至少二百年,有的甚至四五百年也達不到元嬰期。
杜嘯天接過呂子峰手中這充滿傳奇的上界功法,心中不免激動一番,他現在可是修煉的就是上界功法,早就體會到上界的功法有多麼的變態。
接過牛皮卷,杜嘯天看著手中的皮卷心神一動,眼中微不可查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光芒,對著呂子峰道:“既然如此我收下了,饒你一命,你走吧。”說完閃身便消失在樹林中。
過了近半刻時間,倒在地上的呂子峰冷笑著顫著身子從地上站起,對著杜嘯天消失的方向陰冷的說道:“哼,咳咳,媽的,這該死的小子下手他媽的夠狠,不過老子的東西可是你能拿的,老子在你身上留下了我的一絲神識印記都察覺不出,那老賊曾向說那皮卷上的功法隻有達到化神期的修為才可勉強修煉第一卷,否則將走火入魔丹田暴斃而亡。”
“哼哼,過段時間等你死翹翹了,老子再去取回這上界功法,嘿嘿,總有一天老子會天下無敵的,先去給把那七彩蓮果交給那老賊,老子辛辛苦苦的守候了一年,終於等到此果成熟了,那該死的老三老四還有那兩個自以為是的長老整天在山外酒莊吃喝玩樂,坐享其成,讓老子來此做那守果之苦,回去好歹也向那老賊要幾枚化金丹,助我早日突破到金丹期,總有一天老子會達到化神期,哼哼,到那時候…”
“你已經沒機會等到那個時候了”一道悠閑的聲音從呂子峰身後淩然間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