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
大家紛紛醒來,精神已經充沛,各自帶上了工具,往東亮家走去。
在下午,我們用了這一大串的時間進行歇息。
這時候一丁點倦意都沒有。
冬天的夜晚暗得特別快,此時的天色如同夏天的十二點,再加上沒有月亮,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
時不時還有幾陣涼風吹過,讓貝晴晴有時候失聲尖叫。
“別怕,別怕,都在呢。”
看著驚慌失措的貝晴晴,我拍著她的背安慰道。
這才讓她煞白的臉稍稍有緩。
路途不遠。
來到東亮家門前的時候,大家先各自的熱了熱身,然後一一讓司馬軒用柳葉開眼,我則是直接開啟陰眼。
早上還沒有發現,但是現在一看。
東亮家周圍布滿濃厚的黑煙,一走近,還感覺到滾燙的溫度!
“是被設界了,找一找漏洞。”
司馬軒思索了一會兒,對著大家說道。
眾人聞聲以後,立馬蹲下來慢慢查找,沒有放下任何一處。
往日裏看似普通的貝晴晴在這時候起到了作用。
大家還在像無頭蒼蠅一般沒有找到,貝晴晴卻指著她的前麵,高呼我找到了。
我一走過去,發現還真是。
在密密麻麻濃厚的黑煙裏,貝晴晴所指的前麵有一道極其小的裂縫。
但是足夠了。
發現了漏洞,司馬軒便立刻掐指念咒。
一縷陽氣從他身體裏飄出,將這個漏洞填上。
頓時。
呼的一聲,黑煙全部飄散掉,結界被司馬軒打破了。
司馬軒推了推眼鏡,還不忘留下一抹得以的微笑,說:“走吧。”
難道看到司馬軒有其他情感,這也足以特別說明了。
他起碼是個人。
洛韓走在前頭,小心翼翼的將門給推開,警惕的慢慢走近,眼鏡不斷掃視四周。
在確認沒有其他氣息以後,洛韓才招呼我們進來。
等大家全部走進去,門砰的一聲,給關上了!
但是我們最後一名成員離門起碼有倆米的距離,而那個人還是司馬軒,他怎麼可能有做這樣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
一陣刺耳的聲音回蕩在四周,刺激著我們的耳膜。
那是女人的笑聲,聽起來卻極其刺耳,但有很淒切,分分秒秒刺激著我們的神經。
不一會兒,大家已經完全駕馭不住這樣的聲波,雖然捂住耳朵,但還是一一倒在地上。
貝晴晴已經被震蕩得在地上反複打滾,臉上也極度扭曲,看起來十分痛苦。
一個不經意間。
我瞥見到十點鍾方向居然有一張女人張開的嘴!
思來想去,這應該就是罪魁禍首。
赦邪劍被我緊緊的握住,我稍作了調整,用陽氣滲入赦邪劍,瞄準那張嘴,用力甩了過去!
嗤!
手甩劍落。
那張嘴被赦邪劍刺中,被陽氣慢慢的吞噬,最後消失不見了。
“呃啊。”
在那張嘴停下了尖叫,大家各自躺在地上呻吟,各自都緩緩的喘著粗氣,汗水已經被完全的逼了出來。
剛才那一段經曆,似乎視覺也受到了影響。
此時看周圍的一切都迷迷糊糊的。
但是我還是憑借著熟悉感,取走了赦邪劍,然後扶起貝晴晴,再扶起剩下的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