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我就醒來了,而劉局長卻還一臉享受的睡著,時不時還留著口水。
要不是他身上那副衣服起碼說明了他的警察的證據,我還有可能將他當成是一個瘋子,因為在此時,完全沒有一丁點警察的跡象。
九點多左右的時候,劉局長也醒過來,他揉了揉朦朧的眼睛,迷茫的看了看周圍,隨後打了個哈欠問我:“我怎麼睡在地上。”
我可不敢說是我搬下去的,想了個借口,立馬說:“劉局長,你忘記了?昨晚你直接一溜煙滾了下去,我想救你卻渾身無力啊。”
“是嗎?”劉局長將信將疑,“我怎麼沒有醒來?”
“我那時及時摁住了你的腦袋,沒讓你的靈魂出來探看,所以你也就沒反應咯。”
我編的這個借口的確不錯,隻不過我將他被我推下去的事實改成他自己滾下去的而已,其實也沒多大區別。
劉局長也沒在這個問題糾纏多久,立馬問我該如何做法幫忙。
做法?麵對一個要害死你的人你做法有何用?他鐵了心要將你殺死,做法也就拖了一點時間而且還得東找西湊找東西,何必呢?
直接以牙還牙就行了。
“今晚他會找你。”
我說完這句話後也打了一個哈欠,一臉輕鬆的躺在床上,啃著水果。
“那你......”
“我會救你的。”
說完,我叫了一個醫生進來,拿了一瓶朱砂過來。
我將朱砂往劉局長身上撒去,用劉局長身上的陽氣將三顆朱砂分別定在他的雙肩,腦袋上處。
隨後,我又迅速的利用陽氣,將朱砂定在劉局長的身上,構成一道符籙。
“這樣就差不多了,起碼無法一次性解決掉你。”
說著,劉局長也滿帶笑容的看著渾身上下的一切,沒有感到髒還很樂意。
這要放在一個普通人身上估計都得嫌棄,因為不論是誰也不會同意拿朱砂放在自己身上啊,這不獨特的搞奇葩上頭條嗎。
既然劉局長這麼沒問題,到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我讓奇葩的劉局長到外麵曬一曬太陽,強化一下渾身上下的朱砂,同時的也增強一下本身的陽氣。
劉局長聽完立刻推開門跑到外麵“吸收”陽光。
見支開劉局長,我立馬吩咐醫生去幫我買一大瓶黑狗血。
效率也挺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本來就有,反正很快就送到我手中,我四處找找,找到了一個盛器物,將朱砂和黑狗血都倒進去,用手進行攪拌。
或許你會感覺到很髒很惡心,但是你絕對不知道這樣的東西會在幾時能救你一命。
我用中指沾了沾混合物,立馬在牆上畫起符籙,不一會兒,潔白的牆就被我畫上了豔紅的符籙。
而接下來就是門,窗戶,地板,就連天花板我也勉強的用梯子畫到了。
現在這個房間幾乎就被我完全用陽氣封住了,相信他們有來但是卻無回。
完成這些工作差點浪費了我的一個下午時間,因為你絕對想不到是多麼辛苦!就拿天花板來說,隻能一次性畫好不能斷,這該多麼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