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的時間,一個十分粗壯的男人變成一具幹屍,躺在地上,眼睛睜得老大,沒有一點皮肉血色!
在場雖然都是一些肌肉疙瘩一身的男人,看到這一幕卻依然尖叫起來,往後退去。
我集中精力看向那道符,這才看出蹊蹺。
符,利用朱砂畫上屬陽,一張陽性的符在陰氣過多的地方待久了,漸漸的就被同化,隻不過屬性功能還在,但是卻能腐蝕掉撕開者的陽氣,充入符,流進裏邊。
對付這樣的情況,其實十分簡單。
我走過去,一腳踢開那具幹屍,毫不猶豫的咬破了中指,在上麵點了三點。
習慣了,不大疼,不過咬舌尖依然疼。
隨後,那張符輕輕的掉落下來,門,也緊跟著漸漸打開,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我站得最近,而且有開鬼眼,看得清裏麵的清楚。
眾多的陰氣撲麵而來,刺骨般的涼意滲入骨中,而且裏麵,居然還有十幾個血紅著鮮血的腦袋搖來晃去,縮著腦袋注視著我,咧嘴朝我笑著。
“去你媽的!”我罵了一聲,馬上一腳將門踹回去,同時用中指血在上麵畫了一道符。
想象一下,十幾個腦袋,血紅色,鮮血,衝著你笑著,而且還是鬼!重點是,不是一隻!
現在想起來還是一陣後怕。
我環視了四周,發現有一片陽氣比較重的地方,一個箭步馬上衝過去,開始聚集陽氣,以及陽火。
他們那群人倒是沒理我,一個一個驚魂未定,丁霸難道就派這麼幾個窩囊廢來?
十二點,剛剛好。
等我聚集好了之後,是十二點十五分。
在這一瞬間,我感覺到渾身一陣清爽,又像是被火灼燒一般的感覺。
我將啟鑫放了出來,走到那群人旁邊,吩咐道:“不想死的話乖乖呆在這,聽到了沒?”
“不!”一個挺不怕死的男人站起來,說:“我要進去!”
“去你媽了個逼!”我走過去,一巴掌扇在那個人的臉上。
他要是進去,這麼大的一個累贅我可負責不了,多一人不如少一人。
那個人被我扇了一巴掌後就沒說話了,眼眶紅紅的,像是要哭了一般。
草,就尼瑪這心理?還他媽逞強,現在真是知道了作死是怎麼一回事。
為了防止還有人會進來,我在洞口的倆旁,讓啟鑫各自畫一道符限製符上去,讓他們一時半會進不去。
我一腳將木門給踹翻,發現裏麵空無一物,更說不上人了。
我和啟鑫慢慢的走進去,每走一步,我就發現寒氣加重一分,深深的壓著我的胸口,差點讓我喘不過氣。
“散!”
我大喝了一聲,將陽火分散開,灼燒著我周圍所謂的“寒氣”。
啟鑫也挺忌憚這玩意,盡量和我保持點距離。
走著走著,我發現了一堆白骨躺在我麵前,而白骨的手骨之間,正有一顆算是價值連城的戒指!
我剛想過去拿,卻發現啟鑫一動不動,收回了念頭,警惕的看著周圍。
“出來吧!談一談!”
啟鑫扯開嗓門,衝著周圍空空如也的環境大聲喊道,一時間裏,周圍隻回蕩著啟鑫的聲音。
不過隻有我聽得到。
聞聲過後,一個留著長辮子,戴著清朝官帽,官服的中年男人出現在我們麵前。
他先是客客氣氣的向我們鞠了個躬,隨後很是慈祥的問道:“當今是何帝稱之?”
啟鑫走過去,摟住他的肩膀走到一旁,隨後竊竊私語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過了幾分鍾的時間,啟鑫才滿意的走了回來,小聲的在我耳邊說了句:“OK了,你隻要幫他們超度,一切事情好說!”
我驚訝的看著啟鑫。
怎麼可能?
剛才撲麵而來的陰氣絕對不是擺設,絕對是修煉過久才能展現出來,而修煉得如此之久,怎麼可能會被一句投胎而廢掉盡力?
絕對有詐!
辮子男現在笑嗬嗬著看著我,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啪!”
我被人扇了一個耳光,這時我才回過神,發現啟鑫此時站在我旁邊,像是受了重傷一般,大口的喘著粗氣。
而在我們麵前的,則是剛才那個辮子男,隻不過現在他渾身陰氣徘徊,給我們一股壓迫感。
“你剛才中了幻術,小心點,你一不留神就陷進去了。”
啟鑫吩咐道,隨後十分認真的看著辮子男。
辮子男現在依舊掛著一抹微笑,多了幾分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