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目前校長的情況林正泉就有跟我簡單的說過,而解決的方法林正泉也有說過。
我拿刀割破了我的中指。
“真疼!”我內心暗道,但是卻沒放鬆心態,立馬將校長的中指也割破了,我把我們倆的中指都放在小碗上方。
一滴,倆滴,三滴,四滴......直到我倆滴完第十滴才停了下來,此時那個碗布滿血跡,充滿腥味。
以我現在的情況是沒幫忙像林正泉,方曉談他們那樣念咒施符的,因為我還沒有拜祖師爺,還沒有開通道行。
而也有些人不用拜祖師爺就能開通道行,這種辦法也隻有祖師爺直接認可你。
祖師爺有很多,比如三清祖師,鍾馗,張道陵,林正英,這些都是可以拜為祖師爺,但前提條件也無非是他們認可你,肯讓你做他一脈的弟子才可以。
而自然,剛才所說的那種祖師爺直接認可你的選律很低,除非你是他前生轉世,要不天賦極好,不然是甭想的。
血滴好了,我便將碗抬起來,直接往校長額頭砸了過去。
“啪”的一聲,那個碗直接碎了,碎片滿地都是,而校長的額頭卻一點事情也沒有。
我沒有感到任何驚訝,而在一旁的方健卻目瞪口呆,指著校長的額頭一直說著:“他!他!他!......”
這根本不用太過驚訝,我砸的不是校長,而是附在校長體內的那隻髒東西,因為我隻是衝那印記所處的地方砸去罷了,直接砸到了那個髒東西的本體。
而隨著碗的碎掉,那個印記也消失了,但隻是暫時性的而已,不出一個星期便會繼續出現,而且到那時候,校長必死無疑。
但是如果我現在不幫校長解決,他會今天就斃命。
我把還在流血的中指含在嘴裏,而校長正在流血的中指我就沒多大處理,隻是拿止血膠布貼上而已。
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校長在明天下午就會來找我。
因為我幫他暫時性趕走那隻鬼的畫麵,校長的靈魂一一入目,也就是說剛才的場景,校長的靈魂都一清一楚的看下了。
畢竟那隻鬼附在校長的身體裏,校長的靈魂會受到擠壓,而分裂出來一點點的靈魂也則是足夠把剛才的影響全部載入肉體的腦海裏了。
我到校長的房間裏找到一件被褥,草草的蓋在校長身上便走出了房間,往我們的宿舍走去了。
一路上,方健喋喋不休的問我是什麼情況,而我也無法一一如實的告訴方健,也就隻是告訴方健校長中邪了,而我會我們那村裏的一套治療的辦法,就剛才那樣解決掉了而已。
方健得知後才不那麼繼續問我。
快要八點了,此時許多學生也都緩緩的踏入學校,不一會兒的時間,一開始空無一人的學校此時就變得人山人海了。
我和方健第一對走進教室,一副好學生的模樣做到了自己的座位。
實不相瞞,我和方健是不帶書本,一上課就睡覺的好學生類型,而那些老師卻極其忌憚我們這些學生,不敢輕易的招惹我們,所以也就任由我們了。
教室上的時鍾八點一到,教室馬上坐滿了人,而老師也慢吞吞的從教室外麵走了進來。
第一節課上的是英語,教我們的是一個禿頂的男老師,五十多歲,不嚴,基本上半堂課之後就讓我們自習。
而我則是把他的任何一堂課都當自習了,反正就是睡覺,與其聽他嘰嘰喳喳的說些鳥語還不如睡覺呢。
我趴在桌子上,滿腦子都是那天晚上的場景。
是又驚心又動魄啊,壓根無法在科學界解釋的場麵居然出現在我的麵前,而且我居然還認識這樣的一個人。
這時候,我想起了我爸媽住的房子。
我記得,前幾年我放暑假回家的時候,我的父親有請一個風水先生來看過我們家的風水。
畢竟新房剛建成,建前找一個,建後也必須找一個,不管有的沒的也至少找個來瞧瞧眼,順順心。
而建後請來的那位先生一進到我家,原本笑嗬嗬的臉色突然大變,拚命的搖頭說:“不成!不成!這房子不能建這,造孽啊!”
而我的父親也疑惑的問道:“大師,你確定建這裏不成嗎?剛開始來的那一個說這裏是風水寶地,建在這裏保準富裕滿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