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九尾搖搖頭,“有些記憶是空白的,或許是轉世,或許是重生,也可能是封印。”
“那珊的敵人,豈不是很強?”夜天筱有些憂愁,她現在這麼弱……不行,她要好好修煉!
“哎,主人,你去哪?”九尾噠噠的跟著夜天筱,這都快開始比賽了,她又進屋幹嘛?
“修煉。”
修、修煉?!
九尾抬爪摸摸差點被門夾到的鼻子,頓時有些無語。
待他連拉再拽得把夜天筱拽到觀眾台的時候,裁判的聲音恰好響起。
“下一場,墨夜對西門橋陽!”
“陽師兄!陽師兄!陽師兄!”
西門橋陽一身藍白的弟子服,腰間的長流蘇隨意垂著,站在賽場中心的靜待的樣子,簡直美不可言。
夜天筱揉了揉頭發,原本整齊利落的高馬尾有些淩亂了,單手撐著欄杆,腳下用力,一抹火紅的身影直直的墜入賽場。
“師祖!師祖!師祖!”
呼喊的聲音隻高不低,絲毫不見減弱。
“弟子西門橋陽,請師叔祖指教。”西門橋陽向來以冷靜著稱,哪怕你在他麵前上演一幅春宮圖,他也能麵不改色。
“墨夜。”夜天筱轉了轉手腕,“小爺可不敢指教你,論地位你還比我高了一階呢,”
“學院,不是世俗。”
“就猜到你會這麼說。”夜天筱無趣的撇了下嘴,“對於我來說,沒有區別。”
“那你又為何隱藏身份。”西門橋陽有些惱怒了。
“怎麼說呢。”夜天筱皺了下眉,一副糾結的模樣,“人人都知我是北冥的小廢物,突然間被第一高校玄天府的老祖收為弟子,難免有些不可思議,為了以後這個驚喜來的更大一點,隻能委屈小爺隱藏身份了。”
西門橋陽看著夜天筱,似乎有些不能理解她的做法,誰不希望自己能夠揚名中外!以後的驚喜,怕會是驚嚇吧?
“天降奇兵——兵!”話不投機半句多,西門橋陽雙手上揚,偌大的賽場上瞬間站滿了密密麻麻的兵人。
“哎呀呀,這就開始了?”夜天筱挑了下眉,饒有興趣的望著一個個向自己攻擊來的兵人。
“五行奇門,木。”
以木克兵、以木克土,她是怎麼知道他的兵是有土做成的?西門橋陽望著夜天筱,心下百轉千回,滿是疑惑。
“古有女媧造人,沒想到,你這還真是土造的。”夜天筱哈哈大笑,“就叫‘西門造兵’如何?”
一根根綠色的藤蔓破土而出,靈活柔軟的枝體捏碎了臨近的兵人,不到片刻,場上已是一片狼藉。
“女媧造人?”西門橋陽看著夜天筱,什麼古有女媧造人,女媧是誰?
“咦?你連這個都沒聽過?”
“沒有。”西門橋陽誠實的搖搖頭,“藏書閣並沒有記載女媧的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