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人敢上前,還有自己也和躺在地上的人一樣……
流笙停頓了一下,肩膀忍不住的顫抖著:“難道你們都忘記了嗎?八年前,我們一家家破人亡,就留下我一人,還是個瞎子……難道就是因為曾經獻祭的那些家因為我妹妹保住了性命,就可以這樣大膽的請河神嗎?”
“嗬嗬嗬嗬嗬,你們也未免太自私了些,你們這回誰又能保證這裏的誰不被選上?嗯?”
流笙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再次重擊著他們內心深處的恐懼:“反正我們家可能不會,那些有著童男童女……”
流笙的話孩沒有說完,就被一個蒼老的聲音打斷。
“流笙!你閉嘴!”村長帶著武垣一前一後的走過來。
這天的晚上特別的安靜,流笙那些擲地有聲的話語傳出來好遠,急忙趕過來的村長和武垣遠遠的就已經聽見了!
村長的到來,這些村民好像一下子就找到主心骨。
被流香踢到的,踩到的,也不叫喚了,站起來,規規矩矩的站到旁邊。
村長臉色陰沉,冷聲的吩咐著大家,“將這兩個人鬧事的人綁起來,別讓他們說話,等到獻祭之後,再處置他們。”
“是!村長!”
所有人都一起上前,流香這次還沒出腳呢,就被抓住了,她和流笙的兩個人被一起五花大綁的甩在了人群的後麵。
村長身後的武垣深深的看了一眼流笙和流香兩個人。
在眾人吹捧之下,站在了早就搭好的台子上。
武垣穿著下午被那些村民新縫出來的道袍,拿起木劍,閉上眼睛,嘴裏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最後的流香眯起眼睛,仔細聽著武垣的呐呐有詞,心裏有些疑惑,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她還是能分辨出來清心咒和請河神的法術口訣的不同。
不是要請河神嗎?
怎麼念起清心咒了?
武垣叨叨了一會兒,連蹦帶跳的飛到了供奉台子的最前麵,後麵跪著一群人,一個個表情虔誠。
不一會兒,風來了……
帶著一股特別濃重的腥味,黏黏糊糊的吹過來,拂過人的衣服上,臉上,頭發上……
越來越大……
夜色也愈加的濃黑起來,原本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眼睛,也是一片黑暗,連自己的手放在哪裏都看不見了。
空氣中漂浮著一層黑色薄霧。
一團黑色的東西,從半空中緩慢的飄下來,停止了與台子高的地方。
黑色的東西正是下午武垣見到的河神!!!
河神隱藏在那團黑色的霧氣裏,看著整整跪了一個河岸的村民,滿意的眯起眼睛,聲音粗啞:“你們是有什麼難處了嗎?”
村民聽見了河神的聲音,心驚膽戰,一個個都不敢大聲出氣。
武垣放下木劍,微微的俯身,行禮,誠懇的說道:“河神,請您保佑我們!”
說完,撩起道袍跪了下去。
河神嗤笑了一聲:“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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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靈:快點打賞,讓臭腐竹放本王出去,我女人有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