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擊中的瞬間頓時噴出一大口鮮血,但是此時也顧不上這些,仍舊強行施展遁術朝遠處飛去。
隻是此時剛剛被狄衝擊飛的大鍾在撞到一顆大樹之後,便欲飛走,畢竟這種本命法寶,隻要主人心思一動便可以跟隨主人而走。在一定距離範圍之內,隨時被重新收進腹中。
可惜那人遁走之時,施展了遁法,法寶一時間跟不上其速度,隻能朝著其遁走的方向飛去。
此時狄衝見此,嘴角微微一瞥,身形一閃急速追上那個大鍾,一把牢牢的抓住了其頂部的鍾耳,但是你掙紮之力極為強大,不過狄衝將九焰煉神訣運轉到極致之後,最終仍舊生生的將這大鍾給留了下來。
片刻之後,狄衝感覺大鍾的掙紮之力了很多,或許那修士已經遁出了叫遠的距離,隻見的感應聯係被消弱了。
這邊的情形那大鍾的主人自然感應到了,但是卻不敢留在較近的距離之內,生怕對方追殺過來趕盡殺絕,隻能想著逃遠一點之後,再施法將其召回。
一般本名法寶,除非將其對方的神識徹底抹去,否則一般根本不會被別人收進儲物袋之中,能做的也隻能隻施法將其徹底的封印起來,不過要想將其徹底封印,不但極為消耗法力,且需要花上不斷的時間。
正因為如此,那黑衣修士才打算逃的遠一些再施法,將其召回。
隻是他前算萬算,那裏能算到狄衝有空源戒這種寶物,狄衝自身在煉器之道以及陣法之道上也頗有些造詣,其中的原委自然心知肚明。
若不能將其神識徹底抹殺,自己甚至都不能將其變,更談不上將其收進儲物袋之中了。
見大鍾的掙紮更加若了幾分之後,狄衝隨即伸出左右打出幾道印訣,將其暫時封印起來,這些封印也隻是在對方尚未施法召喚之際,短時間的穩住此寶。
繼而神識全力施展之下,將其強行收進了空源戒之中。
空源戒之中幾乎自稱一片空間,即便是元嬰修士的神識都能被其屏蔽在外,發覺不了它的存在,何況一個的金丹修士。
就在狄衝將大鍾收走的同時,那一邊剛剛穩住身形的黑衣修士,頓時腦中一陣刺痛,胸口如被重擊一般,再次狂吐幾口鮮血,他感覺到,自己和法寶之間的聯係被切斷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啊......”頓時山林深處傳出一聲歇裏斯蒂的怒吼。
黑衣人回過神來,想到的事情便是繼續遁走,根本不顧自己傷上加傷的傷勢,他心裏明白,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切斷自己和本命法寶之間聯係的,隻有元嬰修士出手才能辦到,而且還不是那種剛剛晉級元嬰的初期修士。
想及此處,那還敢再做停留,本命法寶再重要,也得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
狄衝返回到飛舟之上,也不顧破雲舟上被破開的那一道口子,便直接道:“雲師姐,莫師兄,既然敵人已經退走,我們還是趕緊上路吧,以免夜長夢多。”
當然,有這麼多低階弟子在場,三人的話語自然是通過神識傳音才完成的。
而此時兩人仍舊以一副好奇的目光望著狄衝,他們也不明白狄衝是怎麼做到的,居然能強行將對方的本命法寶收取了,同為金丹修士當然清楚強行收取別人法寶的難度。
不過看狄衝這般催促趕緊上路,顯然沒有和二人多做解釋的意思。
二人也明白,每個修士都有自己的秘密,一般是不會讓別人知道的,這也是自保之道,對此也能夠理解。
稍作整理之後,一行人繼續朝雲宗方向飛去。
同時三人也各自吞服了一些恢複法力的丹藥,一邊操控飛舟飛行一邊默默煉化藥力來恢複法力。
“莫師兄,雲師姐,你們可看出昨日那四名黑衣人那那個宗門的修士嗎?”
“唉!現在明麵上各大宗門一團和氣,但是私底下勾心鬥角的厲害,向這般劫走對方的資質極好的弟子,一來能壯大自己,二來也能消弱其他宗門的力量,至於他們是那個宗門的,還真不好判斷。”莫師兄聞言也隻能這般答道。
“可是昨日那四人顯然用的不是魔道功法,應該是正道中人吧?”
“這個也不一定,現在的魔道已經不想以前那般了,他們也吸收了不少修煉非魔道功法的散修,師弟你剛剛回來,對現在各大宗門的形勢,還是不太了解。”此次開口的卻是雲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