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罷戰,一邊的謝鏢頭微笑道:“真是長江後lang推前lang啊,五弟不必內疚,今日看他的樣子根本未盡全力。看樣子他是在內力上大有突破,別是你,我看連我和大哥都未必是他的對手嘍,”這謝良才眼光到是犀利的很,繼而問道:“衝兒你剛才用了幾成功夫啊?”。
狄衝卻麵色略帶尷尬,:“謝叔,我也不是很肯定,大概七八成總是有的吧,”回答的到是頗為模糊,其實他心裏清楚的很,自己也就用了三四成的內勁。
趙文龍聽到此,心裏更是鬱悶,心裏不免嘀咕,真是妖孽中的妖孽啊。之後眾人閑聊了一會,狄衝看色將近正午,便和大家打招呼作別,走出了鏢局。
濟世堂內,此時也沒什麼病人,程老坐在一張躺椅上搖著蒲扇,雙眼微閉,顯得甚是悠閑。櫃台後麵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正在翻看著藥方單據之類的東西,看起來十分認真,而一個芳齡少女卻在屋子裏來回走動,一會這打掃一下地麵,一會擦抹幾下桌椅,少女雖然算不上什麼傾國傾城的大美女,但是五官秀麗,身材苗條,在這的永寧城也算是個美人胚子了。
狄衝滿臉興奮的走了進來到,“師父,師哥師姐我回來了,”
隻見少女急忙倒了一杯水熱情的迎了上去,“師弟,先喝杯水,一會就開飯了,”看到狄衝一臉的汗水,拿起手帕伸手上去為其拭擦,狄衝則有些緊張的麵帶微紅,趕緊接過手帕,“師姐我自己來“。
後麵的青年臉上閃過了一絲的不自然,而此時程老卻起了身,“好了,吃飯吧,下午會比較忙。“幾人才向後院走去。
這兩年,這兩個年輕人幾乎成了濟世堂的坐堂大夫,診治一些常見的病症,程老大多時候則是在一旁指正出紕漏的地方,除非疑難雜症,輕易都不怎麼出手了,過著半退休的生活。
三個年輕人都是身世可憐經曆坎坷之人,一起生活了多年,朝夕相處。加上幾人都到了情竇初開的年齡,三人之間也產生了些微妙的感情再所難免。特別是這林玉鳳也算個美人胚子,這幾年上門的提親的人家確實不少,其中不乏些富家子弟,但是都被她找到許多借口一一回絕了。
程老也算開明之人,從不過多幹涉,一切憑孩子們的意思,對於幾人之間的感情,程老自是一切都看在眼裏,背後也是長籲短歎,可這些都是於事無補啊。
生活仍然平靜而平淡的過著,轉眼又過了四個年頭,此時“火雲訣“也修煉到了第五層,算起來此時狄衝也差不多二十有二了。返回魏國的念頭越來越重,有時候甚至會顯得急不可待,雖然沒對任何人出口,但是幾人還是能感覺到他的心思。
其和師姐之間的情感這幾年也是保持在若即若離的狀況,那層薄薄的窗戶紙誰也沒有去捅破,因為他們心裏都明白,離別始終會來臨的。狄衝雖然去意已決,但是心裏也十分的難過,自從家破人亡之後,這裏已經成了他的家,這裏的人也都是他最親近的家人了,如今一別,遙遙數千裏,況且世事無常,不知道何時才能再相見,這叫他心裏又怎能不暗自神傷呢?
這一日他從鏢局得知,鏢局正接到一趟到趙國京城邯鄲的重鏢,如今已經準備就緒,次日就會出發,因此他想趁此機會先到邯鄲,然後再往南走數百裏就能進入魏國境內。隻是此時他正因為該如何向程老他們告別而煩惱不已。
翌日剛蒙蒙亮,狄衝早早的起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裝,準備出門,突然傳來一陣輕的敲門聲,打開們隻見林玉鳳手拿一個包袱站在門外,雖然麵帶微笑,但是眼眶裏卻還泛著淚花,不等他開口,師姐便遞過包袱給他,“師弟,這裏麵是我給你做了幾身衣裳,師父也給你準備了些許銀兩做盤纏,師哥給你購置了兩個水袋,還買了一把短劍給你路上防身.”
聽到此處,狄衝也不禁雙目濕潤起來,待要開口話,卻被打斷,“好了別多了,去給師父告個別,盡早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