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厚哈哈一笑,“雖然笨了點,但勝在孝順懂事,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就等著抱孫子。”
白語兒愣了一下,WHAT?一個兒子?
他是不是說錯了?
陳流麵帶笑容,“白小姐還年輕,應該不會想生孩子吧。”
現在的年輕人都不想太早生孩子,嫌妨礙自己享受。
白語兒收起亂七八糟的想法,笑吟吟的道,“順其自然,早生有早生的好。”
她很喜歡孩子,而且因為從小沒得到家庭的溫暖,她就特別想要個孩子。
血脈相連的孩子,獨屬於她的孩子,她會做個好母親,將世上最好的東西給自己孩子。
陳流臉上露出讚賞之色,“不錯不錯,這年頭年紀輕輕就肯生孩子,很難得。”
白語兒微微笑道,“我喜歡孩子。”
應酬了幾句,陳流去找別人吃飯了。
白語兒暗暗鬆了一口氣,猶豫了一下問道,“許先生,你到底有幾個兒子?”
許厚愣住了,“什麼?”
白語兒如梗在喉,一定要問個清楚,“許墨矅,許墨陽都是你的兒子吧,為什麼你說,隻有一個兒子?”
她實在想不通,前後矛盾啊。
許厚一臉的茫然,“我說了嗎?我怎麼不記得?”
“……”白語兒無語了,這是神馬情況?
許厚眼神閃了閃,很自然的轉開話題。
“還叫什麼許先生?叫爸爸,不要被人抓了把柄,不過,我可沒有承認你的意思。”
得,他還撇的挺幹淨。
白語兒哭笑不得,如果沒有加最後一句話,她還挺感激的。
不管如何,他都出麵幫她了,隨便他怎麼說吧。
“我忽然明白許墨矅那麼別扭傲嬌了,他像你。”
這一點許厚堅決不承認,他明明是大氣從容的總裁範,跟小年輕不一樣。
他一臉的嫌棄,“能說一句好話嗎?趕緊吃吧,吃了各走各的路。”
這話剛說完,耳邊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爸爸。”
許厚猛的抬起頭,驚訝的看著語兒。
語兒下意識的搖頭,“不是我。”
許厚嘴角抽了抽,有種心塞塞的感覺。
她比許墨矅更別扭,好嗎?
站在一邊的石浣浣鬱悶的不行,她特意聞訊趕來,他就是這麼對她的?
她越發的熱情,笑容滿麵,很是諂媚,“爸爸,我終於見到你了,真好,爸爸,你聽我解釋,我不是存心要告你,而是逼不得已……”
白語兒忍不住笑噴了,“咳咳。”
將人告上法庭,卻跑到被告人麵前訴說苦衷,說什麼逼不得已,這麼綠茶也是醉醉的。
石浣浣惡狠狠的瞪著她,不滿之情溢於言表,“你怎麼也在?”
白語兒特別無語,她那麼大的人沒看到?怎麼可能?
這是故意的!想讓她難堪!
石浣浣皺著眉頭說道,“麻煩你避一下,我有話要跟爸爸說。”
她理直氣壯的要求,也不知哪來的底氣,好像她才是許家的女主人。
問題是,這是公共場合,輪不到她發號司令。
語兒像是沒聽到,自顧自的吃東西,她算是看出來了,石浣浣是個腦抽重度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