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矅故作聽不到,把許厚氣的喲,老臉憋的通紅。
白語兒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忍不住想笑,“一起喝嘛,還有很多呢。”
她給許厚倒了一碗,許厚喝了一口,發現味道挺鮮美的,心情大好。
“我已經把話說清楚了,不可能認她,讓她死了這條心。”
一聽這話,白語兒心裏怪怪的,“你確定她是你女兒?”
“驗了DNA。”許厚麵如沉水,顯然也不願相信這是事實。
他說的很簡單,對昨天的事情閉口不談。
兩人麵麵相視,嘴角抽了抽,看來是真的。
許厚信誓旦旦的表示,“不會有半點影響,一切都照舊。”
許墨矅冷哼一聲,“說的這麼輕鬆,那為什麼還會犯病?”
常年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風流成性的男人,在外麵有私生子,也很尋常,問題是,他總是自誇風流而又不下流,玩歸玩,不會玩出人命。
嗬嗬,這就打臉了吧。
許厚老臉通紅,“……這麼犀利毒舌,會沒有人愛的。”
“我愛啊。”白語兒親昵的挽著許墨矅的胳膊,笑的很甜蜜。
許墨矅微冷的麵容立馬平和了許多,嘴角微揚。
兩人含情脈脈的相視,氣氛極為甜蜜。
許厚看不下去了,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趕緊走,不要在我麵前虐狗。”
“嗬嗬。”許墨矅拉著白語兒就走,再也不想來了。
……
過了幾天,上班的白語兒接到一通電話,開心的跑去隔壁的商場,跟小夥伴見麵。
是江韻,她從醫院裏偷跑出來。
她坐著輪椅,戴著鴨舌帽,神情淡然的看著窗外。
語兒飛快的奔進茶餐廳,一眼就看到了窗邊的好友,“阿韻,你怎麼跑出來的?這樣不好吧。”
江韻微微一笑,“我在醫院快憋死了,出來透透氣,請我喝下午茶吧。”
“好啊。”白語兒見她氣色還好,暗暗鬆了一口氣。
叫來服務生,點了一桌子的小點心。
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聊天,可開心了。
白語兒氣色極佳,唇紅齒白,皮膚水水潤潤的,讓人眼前一亮。
江韻有些羨慕,“語兒,你最近越來越漂亮了。”
哪像她,天天關在醫院裏,除了睡就是鍛煉。
白語兒摸了摸自己的臉,嘴角上翹,“我也覺得自己一天比一天美。”
她神采飛揚,臉上寫滿了喜悅,一看就是在蜜運中。
江韻看在眼裏,暗暗為她高興,“戀愛中的女人最美,看來跟許少感情進展的很順利呢。”
白語兒甜甜一笑,不願多提感情的事。“那你呢?”
大BOSS這幾天也不知去哪裏了,真是的,總是神出鬼沒。
江韻神情不變,淡淡的道,“我現在隻想好好的康複,重新站起來,別的都不想。”
沒有比自己的身體更重要的,那些感情對現在的她來說,是一種負擔。
白語兒沒有多說什麼,感情是私人的事,關係再好也不要插手。“你開心就好。”
喝完下午茶,白語兒準備送她回醫院,剛下底樓,一個身影從電梯後麵竄出來,撞了白語兒一下,力道很大。
白語兒猝不及防,要不是抓住輪椅,差點摔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