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矅沒有多問,毫不猶豫的站起來。“走吧,飛機在頂層天台。”
白語兒默默的跟在他身上,想起剛才的事情,又是臉紅,又是羞愧。
許墨矅的背影透著一股氣勢,好像全世界他才是最正確的存在。
“你沒生氣吧?我剛才喝多了,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什麼……”
話一出口她就覺得不對呀,明明是他做錯事情,她為什麼要道歉?
一定是被他嚇的,他不吭聲的樣子蠻嚇人的。
許墨矅猛的回頭,從頭到腳打量她,“你在緊張。”
被他這麼盯著,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強笑道,“當然緊張,我怕你打我。”
她幹巴巴的笑,想開個玩笑活躍氣氛,但是,在他深不可測的目光下,莫名的心虛了,感覺自己好蠢。
許墨矅的心情很複雜,“看來你沒有醉,而是在裝醉,知道自己的行為招人恨。”
這話怎麼不對味?白語兒表示不服氣,她怎麼是裝醉?
“我沒有,你冤枉我……”
還沒說完,許墨矅就邁開腳步往前走,而且走的特別快,不一會兒就將她甩的老遠。
“許墨矅,別走那麼快啦,真是的,長腿了不起嘛。”
“當然了不起。”
“哼。”
雖然心事重重,但一上了飛機,她就睡的天昏地暗,睡的特別香。
她好像沒有危機感,在一個男人麵前睡的這麼死,不知該說她蠢呢,還是誇她有識人眼光?
許墨矅揉了揉眉頭,無可奈何的歎息。
心太大了,沒心沒肺的女人啊。
他脫下外套,在她身邊睡下,被子一卷將她扯到身邊,看了她半響,輕輕一聲歎息。
不知過了多久,語兒的身體被推了一把,“起來,到了。”
語兒被吵醒了,努力睜開眼睛呆呆的看了一會兒,忽然閉上眼晴,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輕如蟬翼。
許墨矅又想歎氣了,搞神馬鬼?
五分鍾後,兩眼緊閉的白語兒猛的翻身而起,抹了一把臉,衝進衛生間。
折騰了一刻鍾後,神清氣爽的白語兒出來了,笑顏如花,“謝謝你,許墨矅。”
扔下這句話,她揮揮小手,飛快的閃人了。
許墨矅默了默,沒有追上去,而是坐上自己的專駕,開往公司總部。
特助在他身邊報告這幾天的工作,“許少,有十五個會議要開,有一百多人打來電話……“
長長一串工作事項,都是極需許墨矅解決的。
他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俊美的麵容清冷無比,我父親那邊有什麼動靜?”
特助不敢隱瞞,“已經打了無數個電話,讓您回去一次。”
許家父子在外人麵前和樂融融,父慈子孝,但在他們這些親近的人麵前,就不掩飾了。
許墨矅眉眼清俊,淡淡的道,“跟他說一聲,晚上回去。”
“是。”特助暗暗鬆了一口氣。
白語兒第一時間去找主治醫生,“醫生您好,我是文佳慧的律師白語兒,需要收集些證據,請配合支持,謝謝。”
年輕的醫生很俊秀,聽到她的話,猛的睜大眼晴,衝她猛打量,“你是白語兒?白天的白,語言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