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秦幽篁正提著早餐往宿舍走就接到了胡畔的電話,說是要她過來兩人準備去逛街的。秦幽篁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八點鍾,問過才知道這小丫頭還沒吃早餐,因為已經大半個月沒見秦幽篁,所以一向愛睡懶覺的她竟然在這個周末起了個大早,秦幽篁叫她趕緊去吃早餐,然後自己則將帶的早餐帶給室友。
九點鍾的時候,在胡畔的電話摧殘下,秦幽篁終於趕到了外國語大學的校門口,遠遠的就看到站在門口的胡畔,她今天上身一件米色的針織衫,下身是一條長裙,整個人像是一個發光的小太陽,吸引著進進出出的學生們的眼光,看到秦幽篁她就一臉笑容的跑了過來,然後親熱的挽著秦幽篁的手臂就開始嘰嘰喳喳。
兩人說了一會話,發現都快成了這校門口的焦點人物了,秦幽篁就想帶著胡畔趕緊離開,兩人剛準備離開,從她們側麵就衝出一輛保時捷-Cayman,到了兩人跟前一個甩尾漂移停了下來,胡畔嚇了一跳,秦幽篁迅速轉身拉了她一把,保時捷停住後搖下車窗露出一張年輕的臉龐,年輕人看樣子也就比她倆能大個兩三歲,長相倒是清秀,隻是一張臉明顯帶著酒色過度的蒼白,眼神也有些輕浮,盯著胡畔的身體亂飄,然後又看到旁邊的秦幽篁,眼神中明顯閃過一抹驚豔,然後扭頭對胡畔說道:
“胡畔,你這是和你同學一起出去逛街嗎?坐我的車吧。”
湖湖畔搖了搖頭:
“不了,謝謝柳學長了,我倆走著就好了。”
那個姓柳的說道:“還和我客氣什麼呢?正好我也沒事,同學之間也應該互相幫助,不是嗎?”
胡畔還是搖頭:
“算了,我們倆人呢,坐不下。”
姓柳的還是不死心:
“沒關係啊,你們到哪?我送你們,擠一下就好了,放心,交警不敢攔我呢。”
秦幽篁看出來了這就是**裸的在炫耀了。
胡畔第三次拒絕了他:
“還是算了,我好久沒見幽篁了,我們走走還能說說話。”
姓柳的還想說什麼,秦幽篁開口說道:
“謝謝你的好意了,不過我倆還是習慣坐公交了。”
說完就拉著胡畔離開了。
那個姓柳的倒是沒在上來糾纏,看著倆人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出神,隻是眼神有些陰沉,他還很少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呢,剛才隻不過是為了顯示自己的風度,才沒追上去露出本性。過了一會他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接通就問道:“我讓你查的那個胡畔的資料你查到了沒有?”
那邊傳出一個有點猥瑣的聲音:
“查到了,柳少你是現在要還是?”
“現在就要。”
“那好,我這就給你送過去,咱在哪見麵?”
那個柳少說一個地址就掛了電話,啟動了自己的保時捷就離開了學校門口。保時捷拐過一條街,在一家茶館門口停了下來,走進去要了個包間,沒過幾分鍾就聽見敲門聲。柳少說了聲請進,門被推開,一個其貌不揚,略顯猥瑣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看到柳少又趕緊露出微笑點頭哈腰的恭維道:
“幾日不見,柳少越發的玉樹臨風了,咱燕京的大姑娘小媳婦要是看見了,魂還不得被勾走?”聽這人的猥瑣聲音應該就是剛才和柳少通電話的那個人了
“你呀你,別的不見厲害,拍馬屁的功夫倒是越來越見漲了啊。”柳少指了指自己對麵的位置,那人趕緊坐下。
柳少掏出一包小熊貓,自己點了一根,又把剩下的全部丟給對麵那人,說道:“東西呢?”
那人拿起小熊貓,抽出一根聞了聞再點上,說道:“謝謝柳少啊,東西在這呢。”說著從自己的公文包中掏出一疊資料遞過去。
柳少拿起資料,然後從自己的錢包中掏出一張支票遞了過去,他知道麵前這人之所以要親自把東西送過來,為的就是當麵能從自己這討點好處,也就沒有廢話,畢竟以後還有用到這種人的時候,就當自己養的一條狗了。
中年人接過支票說了聲謝謝,就靜靜的抽煙,柳少則翻著手中的資料。
“唔,書香門第啊,爺爺是蘇市作家協會的會長,不過已經退休了,父親是蘇市教育局的副局長,不過上邊沒人,看能耐他這輩子也沒機會扶正了,母親是蘇市大學人文學院的院長,在蘇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對麵的中年人趕緊接口恭維道:
“她家在蘇市還算是有點人脈能耐的,不過嘛這裏是燕京,她們這點家底在柳少麵前算得了什麼呢。想動她的家人還不是您家老爺子一句話的事?到時候這小丫頭還不得乖乖洗幹淨等您臨幸?再不成您發個話,我就讓人把那小丫頭綁了給您送床上去,諒他家事後也翻不出什麼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