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秦幽篁對這議論也不放在心上,畢竟他們說的都是實話,自己確實是一個有名無實的董事長,而且現在自己確實也沒有能力管理好這樣一個大集團。要不是那紅衣一再堅持,自己也早已經將董事長的位置讓給了那紅衣了。
走進電梯後,那紅衣對挨著的秦幽篁說:“一會帶你見一個人,楊瑾。我高薪從龍鳳集團挖來幫你管理大雅堂的人才,他在這一行打拚了快二十年了。有豐富的經驗和人脈,個人能力很不錯。”
秦幽篁點點頭,到了第十七層電梯停下打開了,一群人走了出來。十七層右邊走廊的盡頭就是會客室。走進去就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正在喝茶,看到一群人進來趕緊起身,這個人個頭一般,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西裝革履,一副十足商場精英人士打扮。
看到那紅衣笑著打招呼:“那小姐你好。”
那紅衣也禮貌的和她打招呼,同時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
這人又和那紅衣身邊的幾人一一打招呼。等到了秦幽篁的時候,那紅衣指著她說道:“這位就是未來大雅堂的老板了,楊先生你可要和未來的老板好好聊聊啊。”
楊先生確實是經曆過一些場麵的人,看到自己未來的老板這麼年輕,竟然沒有絲毫的驚訝。溫和的笑著和秦幽篁遞過來的手握了握,然後說道:“楊瑾,以還請老板多多照顧啊。”
秦幽篁和楊瑾握了一下手,客氣的說道:“我叫秦幽篁,以後公司上的事還要勞煩楊先生多多費心了。”
一群人寒暄了一陣就已經十一點多了,那紅衣看到時間不早了,就招呼一群人準備前往大雅堂。這一次劉坤麟沒有一起去,畢竟他是一家大型公司的總裁,還是有很多事務要處理的,不過卻派了一個公司的副總跟去了。那紅衣不是一個人回國的,她還帶有幾位保鏢和助理,不過被她安排在上海這邊。這次收購這些人是要帶上的,再加上秦幽篁和楊瑾以及那位公司副總等等加起來坐了三輛車。
他們和大雅堂約定好的時間是下午一點鍾,車子一路上在擁擠的道路上走走停停,等到了大雅堂已經十二點四十分了。大雅堂旁邊就萬達廣場,依稀記得有人說過萬達在那裏,那裏就是市中心。雖然未必準確,但也能折射出這個商業巨子帶來的影響力。大雅堂就在它的旁邊,占地麵積很大,從外麵看古色古香,在這麼一個鬧市顯得別具一格,一群人走進大雅堂,整個內部裝修顯得富麗堂皇卻又不給人庸俗的感覺,明顯是出自名家風範。
大雅堂除過經營玉器瓷器之外也是頗具名氣的珠寶店鋪,這個時間店鋪內的顧客不在少數,看到這麼一群衣著打扮都偏商業的人走了進來都紛紛側目。一位主管看到他們走了進來,一邊讓一位營業員去通知經理,一邊笑著迎了上來。就在雙方寒暄的時候,一位四十多歲的保養得當,風韻猶存中年婦女從後麵走了出來,雙方自然又是一陣寒暄客氣,然後在女人的帶領下向會議室走去,通過剛才的介紹秦幽篁知道這個人就是大雅堂的總經理邵玉珠。
雙方坐下後也沒太過寒暄,就簽訂了收購合同。那紅衣以十個億的價格收購大雅堂的全部產業,中間也沒出什麼意外,畢竟這些都是之前已經協商好的,今天隻是簽字而已。隻是在那紅衣宣布秦幽篁成為大雅堂的實際擁有者之後,邵玉珠有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大概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著像是秘書助理一樣的小姑娘才是正主。不過她也沒太過驚訝,畢竟那紅衣是出資方,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而且簽字之後自己就不再是大雅堂的總經理了,操這個心幹嘛?
大雅堂是邵家的產業之一,所以在出售之後,邵玉珠就會回家族另外任職。至於大雅堂以後會如何她不關心,雖然她之前將大雅堂經營的蒸蒸日上會有一絲舍不得,但出售大雅堂是家裏老太爺發了話的,就算將來大雅堂經營慘淡,家族人會有所不滿,也怪不得自己了。
秦幽篁在簽了字之後就宣布楊瑾出任大雅堂的總經理,負責大雅堂的平常事務。
從大雅堂出來,一群人也就分道揚鑣了。那位副總要回恒域,那紅衣下午回美國,那邊還有太多的事等她處理,楊瑾直接留在上海,畢竟剛收購的公司還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處理。秦幽篁隻身返回蘇市。
臨別時那紅衣拉著她說了幾句話。
“幽篁啊,對於大雅堂你也別有壓力,姐姐自然會讓楊瑾幫你打理好的,你隻需要安心讀書就好了。我隻需要把大雅堂掛在你的名下就好了,四年後的董事會我自然能讓你坐實這個董事長的位置。”
“我知道你不在乎這個位置,可是我就是一個認親不認理的人,我最見不得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了,你是我妹妹我就是要幫你,葉拂曉那群家夥想要這個位置,我就偏偏不給。你也別和他們接觸太多,尤其是葉拂曉這個陰沉男,說實話我這些年一直都看不透他在想什麼,這麼個老狐狸啊,以你這點道行,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還有啊,姐姐這麼多年都在美國,沒回國和葉拂曉爭什麼,不是姐姐怕他,那是因為姐姐在美國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物呢,至於是什麼先不告訴你,你也絕對猜不到的。”
“好了好了,又到了令人難過的分別時刻了,別想姐姐啊,要真想了就來美國看姐姐來啊。”
開著車的秦幽篁打開了音樂,播放著Anaesthesia。秦幽篁輕聲哼著,嘴角似乎往上翹了翹。
有親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
公海上,一艘掛巴拿馬國旗的遊輪正緩緩駛向天平洋的彼岸,這時天上正飄著小雨。大部分人都已經走進了船艙,但是甲板上仍然站著一個人。
他身後一位年輕人拿著傘走到他身後,看著他微濕的肩頭說道:“老板,雨越來雨大了,還是進去躲躲吧。”
眼神始終對著華夏方向的中年人輕聲說道
“華夏,我還會回來的,這,才剛剛開始呢。”
說完也不理身後的年輕人,走進了船艙。
引子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