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看了看外麵高高掛起的太陽說道:“這才幾點鍾啊,你騙誰呢?”
秦幽篁說道:“有惡客登門,隻好暫停營業了。”
美女笑著抱住了秦幽篁說道:“哎呀,小幽篁長大了,一點都不好玩了。”
秦幽篁眼神中罕見的透出一絲絲的暖意,卻依然語氣平靜地說道:“我本來就不是給你玩的。”
看了看旁邊目瞪口呆的吳昊,秦幽篁說道:“這是我姐姐那紅衣,喜歡和人開玩笑,希望你別介意。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她。”
吳昊連忙搖頭說不介意,回到櫃台後還不停的嘀咕:“老板家的基因都這麼好嗎?這姑娘是一個賽一個的漂亮啊。”
那紅衣挽著秦幽篁的手臂往後麵走去,秦幽篁問道:“你什麼時候回國的?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我也好去接你。”
那紅衣搖頭說到:“今天早晨剛到,我又不是不知道地方,自己能回去。再說我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嗎。”
秦幽篁又說道:“回過家了嗎?”
“嗯,回去放下了東西,看到你不在家,我就直接來‘韻古齋’了,沒想到你不在,卻遇到一個純潔的小店員”
秦幽篁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又調·戲人家了?”
那紅衣連忙擺手:“沒有,沒有。姐姐最近吃素。我隻是和他愉快的聊了近一個小時,順便等你回來。”
秦幽篁無語的用手捂了捂臉,自己這個姐姐什麼性格自己最清楚不過了。她現在有點替吳昊默哀了,被這個女妖精折磨了一個小時,希望以後不會給這孩子純潔的心靈留下什麼難以愈合的陰影吧。
二人上到二樓,秦幽篁問道:“你這次回來是有什麼事嗎?”
那紅衣深情的看著秦幽篁說道:“我想我家小幽篁了,就丟下了公司的所有事情回來了。”
秦幽篁麵無表情:“說人話。”
“回國談一筆收購生意。”那紅衣趕緊正經的說道
秦幽篁點點頭。
說起這個姐姐的來曆還要從秦幽篁的母親秦月白開始。
秦月白是天門上一任掌門。天門是華夏大地上現存的為數不多的古老門派之一,在漫長的曆史長河中起起伏伏,具體的產生時間已經不可考證了。但是總歸是將衣缽傳了下來。
到了現代很多的古老門派都因為傳承困難而被曆史淘汰。沒有被淘汰的都在想辦法尋求創新,希望能將門派的薪火傳播下去。
天門也一樣,在秦月白接手成為掌門之前,上一代的掌門就已經敏銳的意識到要想不被曆史泯滅就隻能求變圖強,而對於天門這樣一個門派的最好辦法就是,徹底改變門派的生存方式。
於是在那個戰亂的年代他決定將天門徹底轉變成一個以商業為主的商業集團,而不再是一個單純的武林門派。
但在當時他的這種行為對於傳統的老一輩而言,完全就是離經叛道,是數典忘祖。不僅整個華夏的江湖門派將他們視為異類,連天門內部也發生了巨大的分歧。幾位年長的長老極力反對改革。
最終那位掌門隻能帶著年輕一輩的天門弟子遠走海外打拚。幾位長老則留在國內,隨著時間的推移,政策變遷,國內的天門已經徹底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中。
而上代掌門帶領弟子在海外多年辛苦打拚,卻奠定了日後天門的商業基礎。資本的原始積累總是充滿了血腥和黑暗的,天門的商業基礎是大量弟子用生命和鮮血換來,在秦月白接手天門之時,上一輩的弟子,本應多是五十多歲,享受人生最後輝煌的時刻。但此時尚在人世的不足三分之一。
而到了秦月白這一代,秦月白本身就有著不錯的商業天賦,再加上天門整整一代人打拚的商業基礎,秦月白帶領著天門弟子在海外開疆拓土,產業也是越來也大,當時的天門已經是一個令外國人談而變色的龐然大物,激烈的商業手段更是令人望而生畏。
但是過於龐大的商業集團也遭到了其他人的覬覦。於是正如日中天的天門集團遭到國外幾個大財團的聯手絞殺,損失慘重。甚至在麵臨一些非正常競爭手段時,還犧牲了大量的天門的精英弟子,這些弟子是秦月白的師父和秦月白兩人多年培訓的商業精英,產業的損失還不至於讓秦月白痛心疾首,但是大量精英弟子的損失卻讓天門幾乎麵臨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