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虹,外麵的那些男人對你好,隻是為了和你上床,你一個人在外麵一定要多加小心啊!”我的**絲室友吳傑超又對他的女神噓寒問暖了。他這小子和我關係很鐵,打電話都是當著麵開免提,從來沒有什麼避諱。
“那你對我好的目的又是什麼?”電話裏麵傳來一陣高冷的拷問。
其實說真的,換作是我,追一個女生,長時間攻占不下。而在她對我沒什麼好感甚至有點嫌棄的情況,如果那個女生問了這個問題,多半是要結束掉這種備胎的關係了。而結束這種關係的原因無非兩種,一種是她覺得追求者是一個不錯的人,但是自己對他沒有感覺,不想讓他身陷囹圄,讓他趁早放手。另一種是壓根沒把他當備胎,覺得是個困擾,但是礙於情麵,一直不好意思開口,最後受不了了,於是鼓起勇氣,找個機會,讓他別再糾纏自己。第一種情況,一般來說,女生當然是覺得備胎多多益善,除非某個不識趣的備胎急著捅破最後的那張關係紙,去表白了,女生無奈之下才會發好人卡。這種情況發生的概率很低,女的要求善良,男的要求條件好,還專一,現實生活中基乎是不存在的這種情況的。至於第二種情況,甚至很多長相一般甚至偏差的女生都會遇到。麵對**絲的死纏爛打,有的話還是得說出口,不然他們還蹬鼻子上臉了。
雖然我對這個張寶虹是不怎麼了解,但是根據我對吳傑超的了解,即將發生的應該是第二種情況。
“我跟他們當然是不一樣的!”吳傑超說這話的時候竟然還得瑟的笑了笑,真應驗那句:比**絲更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是**絲的**絲。
“哦?你倒是說說你們有哪裏不一樣!難道你就不是為了和我上床嗎?”電話裏麵傳來的依舊是高冷,此刻還摻雜著一些不屑的拷問。
吳傑超依舊保持微笑,帶著一種特有磁性的聲音說:“不止是床,即使是沙發,陽台,廚房,客廳,衛生間我都可以的,嗯——怎麼樣?”嘟嘟嘟,還沒等他說完電話就掛了。
吳傑超突然急切的問我:“咋回事兒,電話突然掛了,是不是沒信號了?我家寶虹不會出了什麼事情了吧?”
“可能是手機沒電了,或者......”我選擇性的說了一部分,畢竟另一部分說出來可能他會很傷心。
“或者什麼?別吊我胃口啊!”他一時緊張了起來。
果然,在你身邊的人如果是一個中二病患者,而你們又不是一對情侶,那麼你不但不會覺得那個人很可愛,反而經常會萌生出弄死他的想法。更何況這個中二病患者是一點節操都沒有家夥啊,焚蛋。
“人如其名!”丟下這幾個字我就不想再說什麼了。隻留下吳傑超一個人在琢磨張寶虹幾個字到底有什麼寓意。我覺得他可能是真的石樂誌。
隨後,我離開了宿舍去參加論文答辯。
緊張的論文答辯結束了,向博導道別後收拾完行李就到動車站準備回家了。我叫張苟淡,一名寄人他籬下的孤兒,名字是我去世的父親取的,聽伯父說是因為名字賤好養,可能言下之意是希望我的這位養父能把我培養長大,日後是否成材也就看我自己的造化了,能給我個一頓三餐就好。然而實際情況卻大相徑庭,伯父對自己是很節儉,對於我卻大方得很。他是一個看風水的陰陽先生,還開了個算命館謀生,別說,還真的是很靈,不過,他從來都不幫我算,從來都不。我在火車上,想著伯父答應我讀書深造完後要告訴我的秘密到底是什麼。隨著一聲火車到站的提醒,我下了火車,然後伯父熱情的接過我的行李,走進他的車裏,我漸入夢鄉。
“淡兒,進屋先歇會吧,看你這幾天累的”伯父說。我才緩過神來,原來已經到家了。我看見行李什麼的都已經搬進屋子了,可能我是真的太累了,我什麼也顧不上,走進房間一頭就栽在我的席夢思上,感覺舒服得很,什麼也不想做。
這樣持續了了不到一分鍾,我感覺放鬆的差不多了,我笑了笑,我轉過身,問伯父打算告訴我什麼秘密。
伯父並不說話,而是帶我去祠堂,讓我拿著一把點燃的香,給我父母的遺照跪下,正當我接過香的時候,伯父卻先我而跪了下去。
伯父始終沒能忍住他的盈眶熱淚,對著遺像用力眨了一下眼睛,這個舉動,讓我這個作為過繼兒子的我有點措手不及。過了不知道多久,伯父才從感慨的內心世界回到現實。這麼多年,伯父一個人不辭辛勞的培養我長大,想到這裏,竟無語凝噎。
伯父先開口,緩解了這個尷尬場麵。他說:“苟淡啊,你父親叮囑我如果你能活著長大到成年,有所建樹,就可以告訴你的身世了,現在你已經是個博士生,我不能再瞞著你。”然後就和我細細道來了我父母的血淚托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