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花漸入迷人眼(2 / 2)

山路崎嶇陡峭,一路上笙歌都不說話,木兮隻得乖乖跟著,遇到好奇的事物便會開口問笙歌,笙歌也一一回答。明明覺得那山就在眼前,可是走了半日卻沒有近半分,木兮又累又餓,便耍起賴來不肯走。笙歌無奈隻得找陰涼的地方停下,自己去給木兮找吃的。

“我要吃肉”木兮掀掉鬥笠發出抗議,跟他半月有餘天天野果,到有人的地方也是買些饅頭給自己,嘴裏都快淡出鳥來了。

“不行。”笙歌麵無表情的向山林深處走去。

等笙歌回到原地時卻找不到木兮。木兮呆過的地方留下一條長長的拖痕。

笙歌掐起指頭算了算,誰竟敢這麼大膽,在自己眼底下將人帶走了。笙歌心裏有數了。木兮因為體質和其他狐妖不一樣成為其他妖怪虎視眈眈的對象,想得到她的人不在少數,吃了它可以增進法力。自己將它身上的奇異的香味抑製住,竟然還有人能找到他。

笙歌念出了可口訣,消失在森林裏。

“你們放開我,妖怪你們為什麼要抓我…”斷斷續續的傳來木兮的聲音。木兮被一個上半身是人下半身卻長著蛇尾巴的男人帶到了現在所在的山洞裏。山洞比較隱蔽,因蜀山人傑地靈,這裏的動物樹木等受到靈力常年滋養,有些甚至可以得道升仙。而麵前的人走了旁門外道由一條小蛇幻化所成,已有一千一百年道行。

“放你?好不容易到嘴的美味,放了你器豈不是傻麼。”說著那蛇妖便扭著腰將木兮從地上拉起。正要伸手,一道光閃了眼睛。那妖怪尖叫一聲,木兮應聲被摔倒在地上。原來是笙歌,木兮沒想到笙歌居然這麼快就到了,還是飛進來的。他到底是誰,難道也是想吃自己。

蛇妖見是尊神的首席弟子,嚇的落荒而逃。笙歌沒有再追,即使是妖怪也有自己的宿命。從地上扶起木兮,將木兮身上捆綁這的綠色青藤解除,帶著木兮一瞬間到了座山上,二人麵前是一條長長的台階,望不到盡頭,直入雲霄。台階兩旁開滿紫色的小花,煞是好看。木兮和笙歌站的地方是一個陡峭懸崖上的平台。平台不過百餘平米,三麵是懸崖,另一麵一條鐵索鏈鏈接著另一個平台。木兮往台階上看去,在雲層深處一座寶塔屹然聳立。竟是到了蜀山山頂。笙歌原本是想二人走著上來,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如今卻隻能用法術將她帶上來。

“你到底是誰?”木兮滿眼敵意,“你是不是也是妖怪,你也想吃我對不對?”被騙了太多次了,木兮再不敢相信任何人。

“不是,我是神,我本想帶你來蜀山讓你可以好好修煉有朝一日得道,今日我便收你為徒,你若不願意我便送你下山,從此我兩再不相見。”笙歌沒有看木兮,而是將眼睛看向遠處。

…木兮沒想到他倒也直接,神仙?難怪自己總覺得他渾身上下總像散發著一種光,看人的眼神也是悲天憫人。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木兮不再多想,跪在笙歌麵前。這樣好像有些奇怪,笙歌看上去好像也沒比木兮大多少。

“恩。”又是那種眼神,好像萬物皆掌控,一臉的慈祥。

爬了半天,明明是早春的時日,木兮卻出了一身的汗,旁邊的人好像根本沒有再爬樓梯的感覺,呼吸和走在平坦大道上的節奏沒有不同,木兮早已氣喘籲籲。這台階到底還有多少啊。

“想當蜀山弟子必須親自爬完這條台階。”笙歌繼續向前走去,沒理會木兮幽怨的眼神。

眼看太陽隻剩下餘暉,木兮總算到達了台階的最頂端,眼前一座巍峨大殿,上麵寫著蜀山仙地。殿內一些外麵罩青杉內著白色內山的道士,麵上的表情和笙歌相似。

看到笙歌,一群人跪在笙歌麵前“參見掌門”原來笙歌是掌管蜀山之神。

“恩,近日大家可好。”

“回掌門,一切都好。”一個麵如刀削,眉峰如劍的少年上前揖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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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還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