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卉倒吸一口涼氣!覺得這桌子就是她的下場!!
段成籬:“先不論你是如何知曉我軍中事務,但是單就這阿魯耶的事,蘇大小姐又知道多少!怎麼肆意陷害他人!家父若不是因為阿魯耶,怕是就死在戰場上了,如今你卻!”段成籬氣的不輕,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竇卉也生氣了!這人怎麼這麼蠢!原著裏隻道這段成籬是個重情重義的忠勇之人,但是沒說他蠢啊!
這下竇卉也不害怕了,拍拍膝蓋站起來,竇卉覺得好好說是沒有任何用了!非常時期就要用非常手段!
竇卉看了眼屋內擺設,信步走到書架前,看了眼書架上擺著的唐刀,竇卉直接伸手把唐刀拿了下來,發現這刀還挺沉!
段成籬現在是看竇卉哪都不對勁,覺得竇卉渾身上下就寫滿了肆意妄為,任性狂妄,信口開河,總之一切不好的詞都套在了竇卉的身上,這會看到竇卉去拿自己的藏品,自然是對竇卉的厭惡更多一分。
段成籬冷聲道:“蘇小姐這是何意!”
竇卉理都不理段成籬,深一口氣,拔出了手中唐刀。
寒光閃過,段成籬再看,這刀,就架在了竇卉的脖子上!
段成籬臉越來越黑,看竇卉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瘋女人。
“看來鎮南王是太過寵溺蘇小姐了!”
竇卉眼睛一紅,嘴唇緊抿,眉頭輕蹙,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段元帥!我蘇珍卉以性命擔保!我剛才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真的!如果有一個字是我亂說的,元帥大可治我得罪!但是現在!還請段元帥信珍卉一次!!如若不然,珍卉隻能……以性命相逼了!!”
竇卉知道這段成籬絕對不會讓自己死在這的,先不說她死在這他段成籬逃不了幹係,就算別人信自己不是他殺的,段成籬也會覺得無臉麵對蘇蘊哲的!所以段成籬絕對會妥協!
果然,段成籬妥協了,段成籬臉黑的可以滴出墨來,嗬斥了一聲胡鬧!但也無可奈何,隻能重重歎了口氣。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帶你一同去往家父府上,但如果事情不是你所說的那樣,就不要怪我不念你是鎮南王之女了!”
竇卉點頭如搗蒜,終於乖乖放下了唐刀,甩了甩舉酸了的手,趕緊拽著段成籬出門。
段成籬出了書房就翻身上馬,竇卉看了半天才想起來自己把便宜哥的馬給忘了!
“壞了!哥哥的馬!”竇卉苦著臉站在原地。
段成籬無奈,隻能提小雞一樣把竇卉提到馬上。
“現在還說甚的馬!走!駕——!”段成籬一甩馬鞭。
身下寶馬一仰馬蹄,飛馳而去。
寶馬狂奔,不多時就到了老元帥的府上。
這門房看到段成籬來了,當下迎了出來。“少爺怎麼這麼晚了突然回來?”
段成籬黑著臉:“父帥呢?”
門房趕緊答到:“老爺正由阿魯耶公子伺候著。”
竇卉那個急:“壞事了!!趕緊的啊!”
段成籬看了竇卉一眼,再次揮鞭。
阿魯耶終於有了和老元帥獨處的機會,陰笑著抽出腰帶上極為柔韌的三寸銀針,慢慢的靠近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老元帥。
就在阿魯耶要把銀針插入老元帥的脖頸間時,一道尖銳的女聲傳來!
“阿魯耶——!!”竇卉人未到聲先至,阿魯耶嘖了一聲,隻能把銀針插回去,然後換上一副疲憊的麵孔開門出去。